除去他自己都沒什么記憶的一年,他可是從小就聽著父母念叨“五條家那個六眼”系列,明明他比對方大一歲,卻硬生生被逼出了“別人家的孩子”恐懼癥。
渡邊搖頭道:“我們兩個學校其實都差不多,每年都沒幾個人能進,只是今年招生辦不夠努力讓人跑了。”
小林在犬冢離開后又繼續看著渡邊作畫,她輕飄飄地說道:“東京校的一年級有一個六眼、一個咒靈操術、一個反轉術式的佼佼者,我們唯一有希望的只有那個吧,二級咒術師,叫什么來著?”
禪院:“將,將什么來著……記不清了。”
“將千夏,沒有術式僅憑體術和咒具就打到了二級,也是個奇葩。”菊地擺了擺手,看上去并沒有把將千夏放在眼里,“他的戰績多半是被六眼和咒靈操術帶上去的,加上有個反轉術式跌打損傷都不怕,真好命。”
小林搖了搖頭,和渡邊對上視線,她張口做了做口型——“這家伙又來了”。
渡邊笑了一下,也不管小林畫到哪了,她站起身隨手將啞鈴放到了一旁的收納架上,“我的建議是一個都別碰,交流會團體賽的任務不過是清除場內的咒靈目標,我們迂回避戰比他們先祓除咒靈就行了。團體賽和個人賽多少要拿到一個吧?今年還是在我們這辦,要是輸太慘……我可不想被樂巖寺老師爆錘啊。”
禪院冷靜地指出,“所以是已經放棄個人賽了是嗎。”
渡邊:“你想和六眼打還是和咒靈操術打?”
禪院:“就不能是反轉術式或者二三年級的人嗎!”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渡邊憐憫地看了他一眼,“真慘啊禪院,已經到了只敢毆打一年級的小妹妹和過去的手下敗將的地步了嗎?”
“打架先打奶懂不懂?而且說得好像你想和六眼打一樣。”
“哪里,我還是比你好一點,我敢和一年級的將千夏打!”
禪院:“……不懂你們這種體術型。”
菊地更神氣,“我也敢和將千夏打,只要他敢應戰!”
小林毫不留情地指出:“別忘了個人賽是抽簽決定對手,你們與其在這里挑挑揀揀不如現在開始拜神祈禱。”
菊地誠心求問,“該拜哪路大神?”
小林:“……”
這場交流賽京都校的人確實是很怕東京校的一年級,這是過去從未有過的高年級怕低年級的情況。
兩所學校之間并非不交流,作為姊妹校兩邊也算得上是對彼此有所了解。雖然一直以來兩邊都默認京都校負責關西地區的咒靈,東京校負責關東地區的咒靈,但實際上兩邊學生接到的任務經常會出現交錯情況。
比如大阪那次,本來是京都校的學生負責范圍,但是特級咒靈超過了他們的能力范圍,四年級倒是到了一級,但他們已經開始課外實踐,沒有機會也不想接下這個任務。
而東京校的將千夏他們剛好能承擔特級的任務強度,于是協會就拍板交給了他們。京都校雖然頗有些酸味,但級別不夠就是不夠,他們也沒什么好辦法,比起面子還是命更重要。
但就是從那次起,將千夏他們接到的特級任務數量直線上升,戰績甩了京都校一大截。
雖然有嫉妒的嫌疑,但他們真的想過,是不是沒有那次的特級任務,東京校的人就不會成長那么快?
和京都校這邊的情況不同,將千夏他們吃完甜點回到學校后和二三年級的一起開了個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