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接受你的加入,”將千夏說著從腰包中取出了和加茂他們同款的羊皮紙,“把這個簽了。”
禪院慎人以為是什么賣身契一類的東西,神情嚴肅的看到最后時臉上出現了難以置信的呆滯。
“就這?”
只要在將千夏接下來的革新計劃中聽從安排行動,將千夏就會幫助他脫離禪院家。除此之外羊皮紙上并沒有任何一項可疑的條款。
“就這些,這項計劃的具體時長我并不能確定,只能告訴你會在一個月之內結束。如果你確定簽約的話,我就告訴你,你需要做些什么。”
禪院慎人直覺將千夏的計劃不是什么簡單的事,也不是關于馬上就要開始的交流會。
雖然有一些不安,但是在脫離家族這巨大的誘惑前,就是讓他去單挑特級咒靈他也能做到。
況且加茂學長應該不會坑他。
禪院慎人一咬牙,在羊皮紙上簽下了自己的名字后又將其遞了回去,隨后問道:“你的計劃到底是什么?”
“也沒什么大不了的,打算讓決策者的位置換個人坐坐而已。”將千夏把羊皮紙卷好收起,再擡頭時禪院慎人的表情已經變成了大腦空白的樣子。
“你在開玩笑?”
“我像是在開玩笑的樣子嗎?”
的確,你認真拿出契約跟我定束縛的樣子不像,但是你說要讓決策者的位置換個人顯然不是指什么交流會戰略主導吧?
“不用擔心,以我的實力來說……”
“這不是但不擔心的問題吧!你想坐的難道是那里嗎?你知不知道他們背后有多少人?!”禪院慎人從沒想過協會上層出現變革,他頂多幻想一下禪院家被瓦解,他趁亂帶著母親逃掉那個堪比魔窟的牢籠。
該說不愧是能和那個從小囂張到大的五條悟處成戀人關系嗎?這兩人論囂張誰也不輸誰啊。
“禪院君,如果我想的話,把整個日本沉進海里洗干凈都可以哦。”將千夏說出這句話后看著對方茫然的表情,笑了出聲,“而且你已經簽了契約,就不要去思考指揮能不能打贏這場仗了,聽好指揮就夠了。”
把日本沉進海里這種事從一個人的嘴中說出就像是天方夜譚,但是禪院慎人的思緒卻飄到了去年將千夏揮手降下冰槍的那一幕。
沒有任何道理的,他相信了將千夏真的能做到,而不是在胡言亂語。
“……我怎么感覺自己像上了賊船一樣。”
將千夏眨了眨眼,面上一副無辜的表情,嘴里卻吐露出頗為殘忍的話,“那為了讓你不被同學嘲笑,把渡邊巖崎她們也拉來?還有小林和菊地。”
禪院慎人沒好氣地看著理論上是自己后輩,實際上年齡和自己一致的將千夏說道:“你還真是說得出口,怎么不點名要禪院直哉呢。”
“我對壞脾氣的家伙沒有興趣,也沒空去扭轉一個人的思想,禪院直哉不是我需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