巖崎點出了禪院直哉這么急著聯系禪院慎人的可能原因,“會不會是因為樂巖寺老師去找我們商量明天團體賽的事?”
小林在紙上寫寫畫畫著,經過一年的鍛煉,她的術式用起來更得心應手,“賽前動員吧,去年我們主場的時候樂巖寺老師也叫過我們開會。”
“今年的會有什么好開嗎?都客場了,這幾個人不畢業我們有什么搞頭?”菊地面無表情地用大拇指點了幾下坐在對面桌的將千夏幾人。
渡邊冷漠地回答:“我看你是失憶癥,他們幾個和你一屆的。我們就不同了,明年就能解放。”
“……我更恨禪院直哉了,他們那一屆好歹還有希望贏。”
“菊地學長,麻煩你不要太小看我們。”灰原雄站在夏油杰的椅子后面不滿道,“我和建人也是很強的。”
七海建人嘆了口氣,把灰原雄拽著自己衣袖的手拍了下去,“也麻煩你不要帶上我。”
“怎么,你還怕禪院直哉?”五條悟挑起眉頭,一副七海建人敢應他就發揮一下遲遲沒有表現過的“學長的關照”。
“七海?”將千夏也稍微仰頭看向站在自己身后的七海建人。
七海建人第一時間看向將千夏,眼底隱含著求饒的意味,“當然不會,我只是個覺得贏京都校是理所當然的事,根本不必費心去爭什么。”
他和灰原雄的訓練基本都是將千夏在監督,雖然中間空了幾天,但也是將千夏離開前就布置好了任務等著回來檢查的。他們兩個要是輸給禪院直哉,那真是提頭來見都覺得慚愧。
禪院慎人不知想到了什么,突然問道:“我們的計劃成功后,還會有交流會這種比賽嗎?”
“會有,不僅是學校之間的交流賽,還會有全部咒術師之間的比賽。”
咒術界因為學生人數的問題就兩所學校,根據負責區域的劃分定在了京都和東京,只有學生之間的比賽,沒有成年咒術師之間的較量很難發現自身問題所在,也只能在和咒靈的戰斗中突破瓶頸。
雖說在生死間領悟突破的成功率很高,但那并不適合所有人,更多的人下場是死在了危機之中。所以咒術師之間的比賽也是不可或缺的,不僅能提供實戰的機會,還能讓咒術師更安全地突破提升。
現在的咒術界之所以缺乏全面的訓練機制,正是因為那套老舊的理念。術式的全部信息不能讓太多人知道,用術式公開增強自身后就必須殺死對手,否則關于術式的信息會全部泄露出去,這樣就缺少了底牌。
保留底牌當然重要,但這不意味著停止同行之間的交流。比賽中有人控制,也不會打到讓人必須祭出底牌的地步。
如果是從高專畢業的咒術師,基本的術式早在交流會就被同屆的學生或者老師們知曉了,這部分情報完全是被局限在了觀察交流會的那些人范圍里,根本不存在什么完全保密。
閉門造車只會原地踏步。
事實證明他們對咒術界未來的規劃是正確的,促進了咒術師們保持長期的切磋交流后,許多咒術師的進步速度都比過去要快不少。但這都是后話了,咒術界的改變現在才剛拉開帷幕。
將千夏敲了敲身旁的白板,“大家都對各自要負責的任務都了解了嗎?”
“都記住了,但是我們負責的部分是不是有些太簡單了?我是指對比你們的那些來說。”巖崎看著白板上的字跡,將千夏三人名字后面的內容比他們簡短,但項目難度卻比他們高得多。
夏油杰要負責放出大量咒靈干擾咒術界的人監控視線,五條悟要在賽場內假裝攻擊京都校的人造成大量煙塵遮蔽現場情況,將千夏則是趁此機會潛入薨星宮挾持天元,將高層聚集到薨星宮中解決。
等到將千夏造成的騷動擴散,他們就在道中阻截前來支援的咒術師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