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那幾個老東西跑又跑不快,他當然要在后面陪著——”
不等伏黑甚爾的話說完,五條悟直接略過了他朝后方跑去,揚起的灰塵撲了他一臉。
“……等著瞧。”伏黑甚爾臉色臭到了極點,隨手揮了揮揚塵,朝眾人聚集的地方走去。
夏油杰本來也想跑過去,但及時想起現在的情況,還是留在了原地,他朝伏黑甚爾點了點頭,“辛苦了,伏黑先生,看來里面很順利。”
“本來預計他們能強一點,遇到才發現也就那樣,如果不是人太多了我們還能出來得更早,”伏黑甚爾看了眼現場的情況,在看到禪院家的人狼狽不堪的模樣時忍不住狠狠嘲笑了,“這不是禪院家的人才們嗎?”
他刻意拉長了尾音,聽上去嘲諷極了。
伏黑甚爾好整以暇地站著,而禪院家的人歪七扭八地或坐或躺在地上。前者身上只有白色的褲腳沾了點血跡,顯然不是他身上冒出來的,而后者們有的連衣服都破破爛爛的遍布血跡。
禪院甚一不可思議地看著他,“禪院甚爾!你怎么在——呃!”
他話才說到一半,一枚石子打在他的胸口,瞬間的劇痛讓他差點咬到舌頭。
“伏黑,我已經改姓了。”
伏黑甚爾曾經設想過,如果他再次遇到禪院家的那些人會是什么舉動。
會把他們踩在腳底,讓他們承認他的實力,承認即使沒有咒力他也是天才?
可實際到了這一天,即使是同胞兄弟的禪院甚一出現在面前,他也沒有了證明自己一番的欲望。
將千夏曾經在勸說他和五條悟停手的時候說過,他在意自己的能力得不到證明,這意味著他還把禪院家當一回事。想要他們來承認自己的實力,就像是把禪院家當成了一個權威的鑒定機構去尊重。
禪院家配嗎?
配個屁。
禪院甚爾對過去的自己翻了個白眼,轉過身去不再多給那群爛人半點眼神。他寧愿回將千夏的島上去帶孩子,都不想看到這群人的臉。
當然,如果將千夏同意他回程的時候先去趟競馬場或者賽艇場就更好了。
另一邊五條悟從空中找尋很快就找到了將千夏,對方的背后跟著十幾個人,神色都有些萎靡。
“千夏!”五條悟朝他喊了一聲,隨即快速朝將千夏飛去。
“你怎么過來了?”將千夏握住五條悟朝自己伸來的手,讓他借著力靠近自己平穩落地。
這家伙起飛落地哪里用得著人扶,不過是想牽個手而已,也沒什么壞心思,將千夏也就慣著他了。
“我看到伏黑那家伙到了,就過來接你了,”五條悟說著看向將千夏身后,很好里面好幾個眼熟的人,和他每次被叫到協會都能看到的那幾個投影外輪廓能對上,只是數量看上去不太對,“只有這幾個?”
將千夏點點頭,“咒術界的高層7人,我只留了3個還有用的保守派,”說到這里他側過身看向聽到他的話而有些瑟縮的幾人,露出和善的笑容,“各位會為了咒術界的將來好好工作的,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