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谷零
“面對這種危險物品,沒有人會不怕的吧”降谷零咬牙切齒,“也只有你面對著這些炸彈還能用這么輕松的語氣說出只是炸彈而已吧”
“只是安裝在洗衣機里的啦”松田陣平仔細地查看起這些炸彈的構造,發現只是一些粗制濫造的炸彈松了一口氣,“解決起來很簡單的,又不是安裝在你的脖子上,放心好了,這種炸彈我十六歲的時候就會拆了。”
這才是最有問題的吧
為什么一個未成年會知道炸彈怎么拆啊你完全沒有接觸炸彈的條件吧松田陣平
降谷零覺得自己當上警察的第一天很可能會先給自己的同期送上一副銀手鐲
沒有去管其他人聽見自己的話是什么反應,松田陣平走到最右邊的洗衣機面前蹲下來,仔細看了幾眼,“這個炸彈看起來是源頭,只要把它給弄停,應該就沒有事了。”
“不過外守那個家伙竟然會制造炸彈,這點還挺讓人驚訝的,他從哪里學的”
“是啊是啊,很奇怪啊”萩原研二附和,“畢竟不是誰都像是小陣平一樣,只要看看原理和相關書籍就能學會制作和拆解炸彈的吧。”
松田陣平被夸得老臉一紅,一把推開了幼馴染“好了,你快閉嘴吧”
“可是為什么要在這里設置炸彈”諸伏景光憂慮地環視了一圈空空如也的洗衣店,“我有種不好的預感。”
縱使時間已經過去了十五年,諸伏景光甚至連父母的面容都快記不清了,但還是沒有放棄尋找過兇手。
而兇手就在今天,這么突然地出現了,他總覺得太過順利了一點,這些炸彈就仿佛是要驗證他不好的預感一樣。
“總之,”就像是援救鬼冢教官那會一樣,伊達航開始分配任務,“松田你先把這里的炸彈給拆了,zero和萩原去叫周圍的居民避難,順便報警。”
“然后我和諸伏去找外守一”
“等等”松田陣平打斷了伊達航的聲音,“拆炸彈恐怕不行,我的手昨天割傷了。”
松田陣平無奈地晃了晃兩只都被繃帶扎了起來的手,“拆炸彈可是個精細活,我現在的狀態不適合干這種精細活啊”
是了,昨天松田陣平在拆卸那輛被卡在卡車上的小轎車保險杠時,因為不平的路面手被刮傷了。
“那就萩原”
“好那就包在我身上了”萩原研二無奈地嘆了一口氣,“雖然我也想這么說”
萩原研二也伸出自己的手,“雖然沒有像小陣平那樣嚴重,可我的手也在昨天受傷了,不能做精細活了啊”
兩個能拆彈的人,手都受傷了,還有這么巧合的事情嗎
伊達航一噎,“那怎么辦現在通知警察來拆彈完全來不及的吧”
最近的警局想要派遣拆彈組過來都至少需要二十分鐘,二十分鐘內有可能發生的事情太多了,他們誰也不能保證這一排的炸彈會不會就在下一秒爆炸
那可是足以將整個商業街都掀翻的炸藥量啊
“那沒有辦法了”
松田陣平眼睛一轉,看向了降谷零,“只能讓昨天完全沒有受傷,像個大猩猩一樣活蹦亂跳,手腳又很靈活的金發大老師來拆了。”
“大猩猩什么的呀不是等等”降谷零指了指自己,“我要怎么來啊我可完全不會拆炸彈啊”
降谷零雖然從小喜歡打架,但他可是從來沒有接觸過這種危險的東西啊
“放心好了。”松田陣平豎起拇指,指向自己,“我會教會你的,相信我”
降谷零愣住。
“像這種東西,我可是專家啊”
說出這句話的人,自信又張揚,絲毫沒有畏懼的神色。
炸彈什么的,那可是松田陣平最擅長的領域,永遠都不可能把他難倒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