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可能”男人退后幾步,不可置信地看著萩原研二,“不可能,你們怎么可能找到我不、不,別過來你們難道不怕我引爆炸彈嗎”
男人舉著手中的手機威脅道“你再上前一步,我就立刻引爆炸彈,帶著那個愚蠢的警官還有剩下的人一起去死”
“炸彈么”萩原研二輕笑一聲,對著男人露出了一個可怕的笑容,“如果你想的話,盡管試試吧不,你剛剛已經試過了,不是嗎”
男人瞪大了眼睛,手在不斷的發抖,“你、你們把摩天輪上的那個炸彈拆了”
“對,你們把炸彈拆了,所以炸彈才不能爆炸”男人神經質地自言自語,“不、不,你們怎么敢拆了炸彈,你們就不怕我立刻讓另一個炸彈爆炸嗎你”
“你可以試試。”萩原研二舉著槍繼續逼近,“不過在那之前,我會先擊斃你,你覺得如何”
“不、不、不”男人后退數步,在萩原研二充滿冷意的眼神下,兩股戰戰,幾乎要站不穩,他晃悠兩下跌坐在地,在萩原研二的逼近下,他手腳并用地向后爬,“不,你是警察你不可以不可以殺我”
萩原研二臉上的微笑徹底消失了,取之而代的是濃烈的恨意與殺意。
“你真該死。”萩原研二低聲喃喃,一步步逼近男人,在男人驚恐的視線下,舉起了槍,對著男人的腦袋,“你知道,找到你之前,我多想就這樣一槍”
奪走了他的asuna,還想再奪走小陣平
“砰”萩原研二沒有拿槍的那只手,對上了男人的眼睛,用口型模擬出了開槍的聲音,男人隨著萩原研二的聲音落下,渾身一顫,身下一熱,竟然被嚇得尿了褲子。
淡黃色的液體順著小腿落在地上,發出難聞的味道,萩原研二淡淡地瞥了一眼,嫌惡地盯著男人驚恐的臉看,“你還真是四年了,一點長進也沒有,垃圾得令人發指。”
“不、不你不能殺我你是警察”男人似乎已經被嚇瘋了,嘴里喃喃著同一句話,眼神呆滯。
萩原研二嘖了一聲,上下打量了一下他,瞇了瞇眼睛,一腳踩在了那男人的小腹上,“喂,這難道是在裝死嗎你以為裝死就能夠逃脫”
正巧這個時候,天臺的鐵門再次被推開,一群人沖了進來,“不許動”
為首身穿警服的人看見萩原研二,連忙道“萩原警官,我們來支援了,聽說這個犯人窮兇極惡,還綁架了一名人質,那個犯人在哪,咦”
前來支援的警察愣愣地看著萩原研二腳底下踩著的那個男人,欲言又止。
這不是說是一名窮兇極惡,已經殺害了多名警察的犯人嗎萩原警官這腳下的難道就是那個犯人嗎
而且怎么看著這么凄慘的樣子
警察是不能夠動用私刑的啊萩原警官。
萩原研二在一群警察的注視下,淡定自若地收回了踩在犯人身上的腳,“既然你們來了,就把這家伙押送回去吧,路上注意一點,別出意外了。”
上一次押送這家伙的警察,墳頭都長草了
“是”
“別別過來”似乎是終于從萩原研二的恐嚇中回過神了,男人抓住了手機,面色猙獰,“你們過來的話,我就引爆另一個炸彈”
“你是說那枚安裝在米花中央醫院的炸彈吧。”萩原研二面無表情地看了他一眼,“那枚也已經被我拆掉了,你還有其他的威脅手段嗎”
“什、什么”男人不可置信,“你們這些愚蠢的警察怎么可能會這么快就知道,明明剛剛”
剛剛在竊聽器里,那個叫做松田陣平的警察對下一個炸彈地點還并不知情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警察已經拆掉了
男人猙獰地盯著手機,瘋狂地按著引爆炸彈的裝置,但是沒有反應
什么反應也沒有,安安靜靜的,沒有任何爆炸聲傳來
男人手一松,手機掉在了地上,看向萩原研二的眼神更加驚恐了,“魔鬼不可能的,你是魔鬼怎么可能會被發現不、不會的”
萩原研二已經懶得繼續聽這個男人重復說著這些沒有意義的話,他揮了揮手讓那些站著不知道干什么的警察上前逮捕犯人,他怕自己再這么看著這個人,會忍不住一拳揍上去。
為了一個垃圾,還不至于讓他脫下警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