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個人在組織里已經確認是個死人了。
又為什么會再次出現
還有那個boodyary也很可疑。
安室透在確認貝爾摩德和琴酒確實是去接了一個人,就著手開始調查這個代號boodyary的人。
但是他在組織里卻什么也調查不出來,就好像boodyary是突然出現的一樣,沒有一個人知道它是誰,是男是女,甚至連它已經來日本了都不知道。
這非常不對勁,因為安室透會知道這個消息,也是在組織據點聽兩個底層人員聊天聽來的,可是等他回去找的時候,那兩個底層人員卻消失不見了,就好像根本沒有出現在組織中一樣。
安室透甚至還調出了昨天據點的監控,也沒有查到任何線索,那個時間,甚至只有安室透自己出入過據點,再無其他人。
如果不是安室透的的確確聽到了那段對話,還在貝爾摩德這里證明了真實性,他都要懷疑自己是不是最近精神太過緊繃,以至于都出現了幻覺了。
可是這樣的話,那兩個底層人員又是什么情況為什么會查無此人特意把這一段話告訴他又是為了什么
他甚至懷疑過自己的身份是不是暴露了,這是組織安排好的一次試探。
只是,到目前為止,都沒有任何跡象表明他已經暴露了,于是安室透暫時按耐下躁動不安的情緒。
酒吧入口傳來了一陣躁動,安室透抬頭看去,就見身穿黑色風衣的琴酒朝著這邊走了過來,貝爾摩德也端著酒杯轉過了身,對著走來的琴酒示意了一下。
琴酒綠眸掃過貝爾摩德懶散的身影,不屑地輕哼了一聲,“你怎么也在這里”
貝爾摩德抿了一口酒,攤了攤手,“不是你喊大家來集合的嗎怎么單獨排除了我嗎”
琴酒也在吧臺前坐了下來,看了一眼安室透,冷聲“一杯rye。”
伏特加也在琴酒的身邊落座,對著安室透點點頭,“我和大哥一樣。”
“rye”安室透挑眉,轉身從身后的酒柜上抽出一瓶酒,倒了兩杯黑麥威士忌放在琴酒和伏特加的面前,“我還以為琴酒你今天也會和貝爾摩德選擇一樣的酒呢,畢竟今天的重頭戲不就是boodyary嗎”
“boodyary”琴酒視線掃過貝爾摩德和波本,神情淡漠,“呵,無聊的把戲。”
伏特加則是對著安室透露出了個你真是勇士的表情。
貝爾摩德捂嘴輕笑,“哦呀,波本,這樣子的試探可是問不出什么東西的哦”
“辦法雖然很老套,但是勝在管用不是嗎”安室透聳了聳肩膀,“當然,對琴酒可能不是那么管用。”
三人安靜了下來,琴酒專注地喝著面前的黑麥威士忌,貝爾摩德搖晃著手中的血腥瑪麗,眼神在酒吧的人身上巡視,而安室透則是繼續擦洗著手中的玻璃杯,低頭垂眸,沒有再多說什么。
三人都想著自己的事情,誰也沒有聊天。
酒吧里逐漸坐滿了人,這個酒吧是組織的一個產業,出入來往的大多數都是組織的人,偶爾還會有代號成員來這里坐一坐,交換情報,當然這個酒吧里也會有普通人出沒,不過那些普通人是不可能來到他們所在的這個區域的。
基安帝和科恩也到了,做到了琴酒身邊的卡座里,她本來還想問問琴酒今天來是做什么的,只是看見琴酒冷著一張臉,有點不太敢觸霉頭的基安帝閉上了嘴,老老實實地等著。
安室透掃視了一圈到場的代號成員,估算了一遍,發現駐扎日本的代號成員都被琴酒喊了過來,只剩下幾個一直都很神秘的代號成員沒有出現。
例如朗姆和朗姆底下的幾個情報人員。
要給這些人介紹boodyary嗎還是讓boodyary認識這些人
琴酒對待那位boodyary還真是大手筆啊到底是關系不淺,還是boss下的任務呢
貝爾摩德說如果他得到了boodyary的信任,還會收到那位先生的青睞,那這位boodyary在boss心目中的地位也不可小覷啊。
果然,要謹慎對待。
明日奈打車來到這個名叫夜色的酒吧后,盯著門口的霓虹燈,有些忐忑,有種會被趕出來的感覺
這還是她第一次進酒吧誒現實里她還沒有滿二十歲,所以進不了酒吧,但是在游戲中,她的駕駛證可是已經二十五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