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家伙怎么那么八卦
我有那么可怕嗎
hagi,班長調到搜查一課了。娜塔莉過一段日子好像也要來東京。不知道他們舉辦婚禮的時候,那兩個混蛋能不能參加。
如果郵件中真的有什么端倪,他不至于今天收到郵件時措手不及。
萩原研二放下已經分析不出什么新情報的手機,端坐在椅子上,指尖按揉著額角。
突然,他心神一動,紫色的眼眸流轉出幾分心虛的色彩。
難道是上次去見小陣平的事,被小陣平發現了破綻嗎
不會吧想到這個可能性,萩原研二騰地一下站了起來,又強行止住所有動作。
不會的。萩原研二強自鎮定地想,居酒屋里沒有任何監控,他停車的時候也注意了這個問題。居酒屋里當時的氣氛熱火朝天,沒人會注意到一個低調的陌生人,勾肩搭背從居酒屋里出去的醉鬼也不會引起任何關注的。
就算他給人留下了印象,除非目擊者原本就認識他,不然不可能出問題。那天他進居酒屋的時候就特意觀察了一下,除了小陣平之外沒有熟人,連認識的人都沒一個,服務生都換了新的
所有的人證和物證都不會有問題,至于松田陣平本人
那個藥不是很靠譜嗎萩原研二說服自己,他又不是第一次用了。不清楚藥效的藥,他怎么可能舍得用在小陣平身上
所以,為什么小陣平又開始了懷疑三木葉儀了
萩原研二咬著牙,三木葉儀如果出現在松田陣平面前,他很可能被認出來。可如果三木葉儀一直不出現松田陣平為了抓那個炸1彈1犯能四年如一日地申請去搜查一課,可見他的執著。
以松田陣平的能力,要是他一直追著三木葉儀不放,他能保證躲多久
何況一直躲著也不是個辦法,只說一種可能性,萬一松田陣平找過來的時候,他因為任務需要不能離開呢
要是改名換姓突然不做調酒師了,他總要給出個讓人信服的說法。這個身份經營已久,在組織的酒吧里都有掛名。組織里的人也有嗅覺靈敏的,要是他們因此發現了追查著三木葉儀不放的松田陣平
萩原研二的眸色沉了下來,一雙剔透的紫色眼眸中滿是陰郁晦暗。
萩原研二在原地站了一會兒,換了外出的衣服,抄起車鑰匙轉身出了門。坐到駕駛座上,一腳油門朝著郊外的方向沖了過去。
組織里的人壓力也都很大,各有自己的解壓方式。蘇格蘭的解壓方式是彈吉他,波本的解壓方式是做飯,琴酒會去酒吧聽歌,芝華士的解壓方式就是飆車。
萩原研二挑了座人跡罕至的山,在盤山公路上上下走了一圈兒。汽車發動機的聲響在山間回蕩。車輪飛快碾過山路,帶過的勁風吹起地上的落葉。
黑色的車在路燈朦朧的山道上馳騁,身形如同鬼魅。
飆了一圈兒之后,萩原研二把車停在山腳下,打開車門。他靠在汽車車身上,掏出打火機和煙盒,點起一根煙。
明滅的星火在香煙頂部閃爍,隨著萩原研二的呼吸一明一滅。
這座山其實并不算偏僻,不過萩原研二上上下下一個來回,也沒有遇到除了他之外的車。
如果不是急事,很少有人會開夜車,山路自然更加人煙稀少。而且警視廳的交通部看得比較嚴格,沒有什么飆車族發展的空間,不像緊鄰東京的群馬和神奈川,那里的賽車文化就十分發達。
萩原研二最開始對賽車感興趣就是在神奈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