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月7號。
這是一個非常特別的日子,不管是以前還是現在都一樣。
以前這是萩原研二的忌日,在知道萩原研二還活著之后,這一天同樣是他們不得不分別的日子。
松田陣平穿著一身黑色西裝,看著來找他會合的伊達航。伊達航沒有穿正裝,他們去掃墓時都不會太在意衣服,反正以萩原的性格不會在意他們穿什么的。
在第一個11月6號,難得齊聚的四人曾經在萩原研二墓前閑聊,如果是萩原研二的話,說不定更愿意他們都穿得花里胡哨地來看他。
現在時過境遷,萩原研二還活著,掃墓這個集體活動突然多出了不一樣的意義。
作為唯一不知真相的人,伊達航對降谷零和諸伏景光說“抓到那個犯人之后,松田的精神狀態好多了。”
雖然有個三木葉儀的問題掛在心頭,但這不妨礙伊達航為松田陣平感到欣慰,并且和同樣擔心松田陣平的兩位同期分享他的感想。
降谷和諸伏在做臥底這么危險的工作,盡量不要讓他們還牽掛著了。
知道松田陣平只是因為萩原研二還活著的降谷零和諸伏景光
兩人齊齊露出營業微笑,點頭贊同。
站在萩原研二墓前的松田陣平
他看著墓碑,跟一年前的降谷零和諸伏景光感同身受,這種感覺未免太奇怪了,明明知道hagi還活著
松田陣平垂眸看了看墓前的花束,轉頭看向竊竊私語的三人。
降谷零
諸伏景光
伊達航問“怎么,松田,今年已經結束了嗎”
“恩。”松田陣平別有深意地看了另外兩個若無其事的人一眼,從衣兜里掏出煙盒,點了一根煙抽。
伊達航勸道“松田,你的病才剛好沒多久,還是少抽點煙吧。”
“松田生病了”諸伏景光關心地問,“嚴重嗎”
松田陣平無奈地說“只是著涼了。”
降谷零嘲笑他,“你現在的身體變得這么差啊,松田”
松田陣平叼著煙,穿著黑西裝站在那里,看著比降谷零和諸伏景光還有氣勢。他挑起眉,不客氣地說“金發混蛋,你想打架嗎”
降谷零反唇相譏,“我不欺負病號。”
“好了好了,你們還真是一點兒都沒變啊”伊達航笑著勸架,一手攬過一個,“不過,降谷的嘴皮子可比以前厲害多了。”
站在一旁的諸伏景光配合地打趣道“是啊,都是新工作的功勞。”
松田陣平聞言看了降谷零一眼,故意說“靠嘴皮子的工作啊金發大老師你該不會是被包養了吧”
降谷零不出所料地炸了毛,“這回是你想打架吧,卷毛混蛋”
伊達航將胳膊收緊了些,將兩個人一左一右禁錮在臂彎里,“好了好了,現在萩原一定看你們看得很開心。”
降谷零和松田陣平都沉默下來,兩人對視一眼,都很清楚對方眼中的復雜之色。
松田陣平在伊達航的放松下直起身子,“是啊,說不定hagi會嘲笑我們一直沒長大之類的。”
降谷零活動了一下肩膀,“嘁,要是萩原在的話肯定是站在你那邊的。”都疑似被洗腦了還能對松田陣平一見鐘情,這是什么深情厚誼啊
這算什么組織洗腦三年,不如幼馴染一面
“也不一定吧。”諸伏景光彎了彎那雙藍色貓眼,慢條斯理,一語雙關地說,“也許萩原更愿意看熱鬧呢。”
松田陣平看向置身事外的諸伏景光,露出半月眼,“就像你現在這樣嗎,hiro旦
那”
幾人邊說著邊往墓園外走,有伊達航在,其他三個人沒說什么關于那個組織的話題,只是輕松地聊了幾句無關緊要的日常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