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送兩人離開后,伊達航轉向松田陣平,看了看左右無人,謹慎地壓低了聲音,嚴肅地問“松田,你說實話,三木葉儀是不是有問題”
“班長”松田陣平有點為難地看著伊達航,在心里再次痛罵那個金發混蛋。
“我知道了,是那兩個人不讓說吧。”伊達航看著松田陣平的神色了然地說。他欲言又止地問“那你和三木葉儀”也是逢場作戲嗎看著不像啊
“就是你看到的這樣。”松田陣平也不知道怎么解釋,只能含糊其辭地這么說著,“放心吧,班長,我知道分寸。”
他就是太知道分寸了事情才會演變成現在這個樣子。松田陣平的目光追著萩原研一離開的方向,就算明知道不可能看到對方還是忍不住。
伊達航拍了拍松田陣平的肩膀,沒有再多問,保證道“只要有需要,盡管來找我幫忙。”
“行了,班長,我能有什么事。”松田陣平故作輕松地說,“走吧,去吃飯。”
另一邊,降谷零和萩原研一坐上來時的車,一輛白色的馬自達。
降谷零坐在駕駛席上,用車鑰匙發動汽車,打趣地說“落荒而逃啊,芝華士。”
“沒辦法嘛。”萩原研一用一種甜蜜的煩惱的語氣抱怨道,“我胳膊上的可是槍傷啊。”
降谷零斜了一眼萩原研一手上的包裝袋,好奇地問“你怎么不跟那個條子直接說這是要送給他的”
“那不就不是驚喜了嗎”萩原研一把手中的袋子放到旁邊,隨口應道。
松田陣平的神情在他眼前晃來晃去,有一瞬間,萩原研一甚至有了是不是不該把巧克力送給松田陣平的想法。
那是一種不知道從何而來的直覺,讓他把原本要說的話咽了下去,似乎他應該更加謹慎的做出決定。
但現在靜下心來,萩原研一又開始無法找到那股直覺的依據。只是巧克力而已,他和松田陣平之前又不是沒有互相送過。親手做的巧克力雖然更顯誠意,但也不代表什么他是說,在他和松田陣平之間之前松田陣平不是也送了他巧克力嗎
何況,萩原研一想起松田陣平不爽的神情,如果他不送給小陣平的話,對方會很不開心吧。
降谷零看著萩原研一,身上流露出屬于波本的壓迫感,半真半假地說“你對這個條子太在意了吧,芝華士。難不成是動了真心嗎”
萩原研一不以為意地戲謔道“這可是我一見鐘情的對象啊,波本醬。”
降谷零心底一沉。芝華士總是這樣,對每個人都游刃有余,讓人看不清他的真實心意,不敢輕舉妄動。
他若無其事地笑著試探道“這里只有我們兩個人有什么不能說的怕我出賣你嗎”
“我可沒有這么想過。”萩原研一看著降谷零,意有所指地說,“不過,有些秘密只適合放在心里,不是嗎”
降谷零沒有表現出什么,繼續說“你這是暗示你和那個條子之間確實有秘密了”
“我有這么說嗎”萩原研一故作驚訝地開玩笑道,“波本醬不要多想,我心里還是有你的。”
“敬謝不敏。”降谷零冷淡地說,“我可不想因為這個被條子盯上。”
萩原研一輕笑著說“波本醬還會怕這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