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谷零和諸伏景光收到萩原研二的一份大禮后決定離開,萩原研二看了看松田陣平,選擇了留下。
昨天的事情基本上已經處理得七七八八,降谷零那邊收獲一個組織外圍成員也算是不錯。萩原研二這邊只要朗姆不起疑,他用不著再給任何人解釋。組織的神秘性讓他不用給下屬任何交代,下屬們也不會開口發問。
現在遺留下來的問題只剩下一個,他們共同的好班長,伊達航。
“班長啊”降谷零眼神微飄,無奈地苦笑,“這種情況下也只能告訴他了吧。”
松田陣平可是失蹤了啊,公安的人在他的命令下攔住伊達航。后來要不是松田陣平及時報了平安降谷零也為此和伊達航見了面,對方的臉色黑如鍋底。
諸伏景光說“班長有分寸,只是作為知情人存在的話問題不大。”
萩原研二飽含歉意地說“抱歉,我一時情急聯絡了班長。”
他那個時候想要警視廳的資料,當時除了伊達航之外也想不到什么好選擇了。
一時情急。
這種描述對于昨天萩原研二的反應是一種美化。
降谷零看了松田陣平一眼,所以松田究竟問出來萩原為什么反應會那么大沒有。
收到降谷零的眼神,松田陣平有點心虛,他給忘了,昨天他就只顧著為hagi回來高興了。
降谷零回了個鄙視的眼神,組織里都在傳某個條子為了芝華士色迷心竅,現在看來一點兒也沒錯。
松田陣平抿緊了唇角,他又不是故意的,只是還沒來得及問而已。昨天那種情況下,他很難分心想別的吧
萩原研二單手托著下巴,觀察著松田陣平和降谷零,笑吟吟地問“小陣平和小降谷在眉目傳情什么呢有什么話不能讓hagi和小諸伏聽到嗎”
“誰和他眉目傳情了”降谷零嫌棄地說。
松田陣平坦蕩地說“降谷讓我問問你為什么反應那么激烈。”
諸伏景光添油加醋地說“不止有點,昨天我聽到萩原給我打電話時的語氣都怕他直接帶人去火拼了。”
萩原研二輕描淡寫地說“我哪有那么大的權限,那樣的話就得找琴酒幫忙了。”
降谷零驚悚地看著他,“你不會真的想過吧”
萩原研二搖了搖頭,“沒有,我怎么讓琴酒和小陣平接觸呢。”
諸伏景光感慨了一句,“萩原和琴酒的關系真的不錯啊”
“勉勉強強吧,各取所需罷了。”萩原研二不認為自己和琴酒的關系有多好,不過是能說得上幾句話而已。
以琴酒多疑的性格,就算是朋友也不會完全信任,萩原研二跟他接觸了幾次就不打算在他身上浪費時間了。
萩原研二說“如果我跟琴酒的關系算好的話,小諸伏現在也不差啊,琴酒對他手下的人一向關照。”
“那天去了狙擊點發現只有我一個人在的時候還真是松了一口氣呢。”諸伏景光說,“牽扯人手太多的話,就算是zero和萩原一起也不好收場。”
“我以為小陣平出事了嘛,難免有點急躁。”萩原研二雙手合十,眨了下右眼,求饒道,“抱歉啦,小諸伏。”
“你不生我們的氣就好了。”諸伏景光說,“我們也是不想讓你一個人單打獨斗。”
萩原研二看了松田陣平一眼,“我已經從小陣平這里充分領會到自己是自作自受了。”
降谷零說“萩原你的表現出乎我們意料之外,我們有設想過你會找我和hiro幫忙,也想過你可能要動用自己的人,只是沒想到你會直接聯絡班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