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嶠倒是無所謂,自來熟的問他,“跑這么一趟,那幫老不死的給你多錢啊”
少年開口就是諷刺“沒多錢,也就比你半年工資多一點吧”
從口袋里拿出一方精致的手絹,他仔仔細細的擦了擦自己胸前的寶石胸針,陽光打在上面,越發顯得晶瑩剔透。襯得這少年仿佛是大災變前中世紀走出來的貴族。從頭到腳都寫著精致。
周翌“咦”了一聲,吐槽道“做作。”
少年歪了歪頭瞟了他一眼,周翌條件反射性的站直了身體。
少年懶得管周翌,徑直對虞嶠說道“反正,與其關心我,不如好好想想你們自己的后路。再這么混下去,怕是命都沒了。到時候就算你身上有銷毀計劃的最終開啟權限也沒用。規則的力量是不能違背的。”
“哎呦死要錢的也知道關心人了”虞嶠語調各種不正經。
少年就不愿意看他這樣,但還是耐著性子多說了一句,“他已經入局了,你卻什么都不告訴他。最多年底,他必須要回帝都述職,那之后,就全靠他自己的本事了。手里一個兵都沒有,本身還是個e級。現在連局勢也看不清,你們不會指望奇跡憑空出現吧”
“孩子還小,著什么急還有四年才到約定期限。那幫老家伙就是再急不可耐,不也得一樣遵守規則”
“呵呵。”少年冷笑一聲,剛想繼續說,突然愣住了,然后,他的臉上也露出了一個十分耐人尋味的表情。
“看來你們的眼光是真的很拉,二分之一的概率還能抽中垃
圾,你說你們能指望他什么”
說完,兔子面具的少年,轉身就走了。
旁邊送時雀來的中年男人沒說話,猶豫半天,還是和虞嶠他們擺擺手,乖乖的跟在少年身邊,和他一起離開。
但是他背后的一個虛影卻突然離開他的后背,湊到虞嶠的耳邊說道,“南邊那幾個都抽到了很厲害的道具,10時后的拍賣會,讓弟弟千萬小心。”
說完,那虛影還有點戀戀不舍的看向著音樂廳的方向。
前面,兔子面具的少年氣得一腳踹在中年男人的腿上,“把你的東西叫回來”
中年男人抿了抿唇,虛影順勢回歸。少年不知道從哪里摸出一根手杖,在地上輕輕地敲了敲,身后的神明遺產009也跟著他們一起消失了。
時雀和蔡琢的身影出現在空地上,兩人的表情都很微妙。
尤其是蔡琢,也不知道他經歷了什么,整個人都不好了,一副神情恍惚的模樣。再看他旁邊,堆了一小堆金幣,還有一箱子各種迷你小酒瓶。上面還貼了一個對聯,新年快樂,恭喜發財。
“你聽得是什么曲子怎么還給錢呢”虞嶠也是第一次看見有人在管風琴里得到這個。
“好像是叫財富樂章。”
“什么內容啊”周翌也十分好奇。
蔡琢緩了緩神,給他模仿了起來。
“大貔貅,大貔貅,大貔貅,大貔貅喝啤酒喝白酒喝紅酒和洋酒”
“大貔貅,大貔貅,大貔貅,大貔貅薩瓦迪卡,吃麻辣大西瓜”
調子活潑,簡單,且洗腦又朗朗上口。
虞嶠懵了三秒,然后轉頭問時雀“那你呢你拿到什么了”
時雀把怪談八卦周刊打開,讓他們看里面夾著的白紙。
畫什么像什么的白紙這的確是管風琴里為數不多的垃圾之一。
這下,連笑嘻嘻的周翌,都凝固了臉上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