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金小丑被這句話氣到原地爆炸,要不是囡囡還在帳篷里,怕陡然爆發開的磁場傷到囡囡,他肯定要和薄言昭打到天昏地暗。索性狠狠地瞪了薄言昭一眼,就窩回時雀旁邊了。
薄言昭被這倆小崽子氣了好幾天,可算出了一口惡氣。結果一轉頭,就看見時雀坐在那看他。
“干什么”薄言昭不服氣的挑眉。
時雀又看了他一眼,然后嘆了口氣道“薄言昭你幼不幼稚”
薄言昭
就時雀這種能干出給他發囡囡緋聞照片的缺德玩意兒,竟然還有臉問他幼不幼稚
薄言昭真的差點就從輪椅上站起來了。
最后還是囡囡看不過眼,把他倆拉回正常賽道“時老師你還沒說完呢幼兒園后來怎么樣了”
時雀“我小學二年的時候,幼兒園突然發生了意外,好像有很多小朋友受到了驚嚇。時隼去了一趟,再回來,他就轉學了。之后幼兒園也沒有再開了。”
“時隼過去是怪談嗎”拜金小丑看著時雀。
時雀想了想“可能是。據我所知,園長姐姐一直在等重信。幼兒園出事兒那天,園長姐姐可能覺醒了。我哥回來只說她走了,卻沒說去哪里。”
拜金小丑“會不會來南所了”
時雀“這就不知道了。不過不要緊,如果她那時候進入了分化圈,咱們只要在這個圈子里,就總能慢慢找到她。”
拜金小丑點點頭。時雀給出的答案讓他的心里輕松了許多,可也泛起一種說不出的滋味。
過去,他不知道重信留給他的是承諾還是謊言,所以更在意這其中的真假。可現在知道為真,卻意外感覺不到難過了。
仿佛那個時候真的年紀太小,又或者他本來就是一個沒有什么人性的人,所以才感覺不到悲傷。
可拜金小丑總記得,他那時候是哭過的。就像時雀失去時隼的時候,在醫院里躲在被子里偷偷哭。可時雀到現在,想起時隼的時候,偶爾也會紅了眼。可他想起重信,卻連重信的臉都快遺忘了,只剩下重信的價格。
“拜拜。”
拜金小丑聽見時雀喊他,轉頭看向時雀,“怎,怎么了”
時雀摸了摸他的頭發“等去白家的時候,咱們查查當年的事兒。”
拜金小丑心不在焉的“嗯”了一聲。
時雀笑了,“到時候殺了白井臣喂力量。孩子好幾天沒吃飽飯了。”
拜金小丑無語“ta在特案組還沒吃飽啊”
然而轉念一想,他又高興起來,“白井臣一個b級,也不值錢,喂了就喂了。白家這任家主的詭異遺產肯定要留下。好歹是個a級。”
時雀思考了一下“一起喂力量也行。我估計白家家底應該還剩下點,神明遺產和詭異遺產都不會太少。”
拜金小丑本能的在心里計算著白家的剩余價值,方才關于是否難過的思考慢慢就被轉移的。
薄言昭無語的看了時雀一眼,那意思,這說正事兒呢,你說到一半哄孩子是怎么回事
時雀卻很坦然,如果白井臣是這次f市即將復蘇的怪談受害者之一,白家絕不可能善罷甘休。勢必會問薄言昭要個說法。
畢竟白井臣是在薄言昭的地界上失蹤的。
依照世家的本性和手腕,他們不會輕易放過薄言昭。如果白井臣真的回不來,白家窮途末路,弄不好會殺掉薄言昭殺雞儆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