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單總結就是,我們并不真正了解我們自己。”
那個想看女兒情況的媽媽“是啊,如果我的技能是直接看到我女兒,那不就成了我一直監視著她嗎她要是知道了一定會生氣的,以前她就不喜歡我對她盯得過緊。現在我只能看到環境,挺好的。既讓我知曉了她的狀態,又稍微隔了一層,即使她知道了,也應該只會抱怨一兩句,而不會真生我氣。”
“她每天去了哪兒你都知道,這還是有點可怕的。”
“就像遭遇了鬼纏身。”
“好像確實就算是鬼纏身。”
想看女兒情況的媽媽“除非她也來到負司,否則她是沒有機會對我抗議咯。她容易生氣,其實好像還挺適合負司的。”
“死心吧,除非同時、同地死亡,否則負司很少選當前員工的親友進來當新員工。”
“因為那樣選的話,新員工一進入負司就會得到某老員工仔仔細細的教導,可能還會分享那個老員工的人脈、能量,成為那個老員工的附庸,而不是一個獨立的產能機器。”
“負司希望每一個員工都獨立,好像那樣我們產出的能量才會多元化。”
席祥毅看著一張有關負司員工關系線的圖,惆悵幾乎都是入了負司后才新建立起來的關系,少有活人時的延續,所以我在負司里果然是幾乎不可能再見到我的戰友了。
在另一間宿舍中,對于同樣一張關系圖,邢異的理解卻在另一個方向“當同一國的兩個軍人相見,即使之前他們從未見過,也會因為軍人這個身份而很快變得很熟、很團結,算是天然同盟了。這大概也是負司不喜歡軍人的原因之一。負司希望員工們一人成就一個能量小世界,而不要抱團。”
小絨毛真的有那么容易抱團嗎
邢異“反正某些職業就是比其他職業的普通人更容易。負司可能試圖保證它的員工們不會建立起很穩固、很規整的社會結構,負司大概希望員工們在遵守少量底線規則的前提下,保持比較散的狀態”
小絨毛問古任“是這樣嗎”
古任“可能算是吧。負司對修真文明又畏懼又羨慕,經常會模仿修真文明的一些發展方式、管理理念用在自己內部。比如門派、散修、道。”
古任“但模仿得太七零八落,所以建議你們不要過分認真地探尋負司究竟是個什么打算,那屬于自找氣受。去年負司可能模仿了頂級門派的管理模式,今年它也許又覺得不入流門派模式更適合它。”
古任“它瞎摸亂撞模仿到現在還沒把自己玩崩也是神奇。”
小絨毛“你能不能系統地給我講一下修真文明的內涵”
古任“系統這可是個過于宏大的課題,連生活在修真文明之內的人都很難說清楚,我對修真文明的認知又長期受到負司的影響,很片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