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春花“不過,如果你用著這個殼子去表演唱跳、去演戲,則就是你的本事了,那樣你可以分成到更多可帶回負司的錢。有活人時是明星網紅的員工入情緒場后如此操作過。但總體來說,只要是露臉的賺錢方式,殼子就會占一部分功勞,情緒場在計算你的收入時便都會扣下殼子分成,只是扣多扣少的區別。”
小絨毛“尤海匯作畫、木柔寫文那種,才算是完全與殼子無關的收入方式”
皮春花“是的。哦,對了,不露臉的唱歌,也要扣殼子分成,因為嗓音在情緒場內能表現出的水平也有情緒場造殼子的功勞。作詞作曲則不扣分成。”
小絨毛“這么算的話,其實情緒場給尤海匯一個便于作畫的身份,也有造殼功勞吧畢竟如果是一個從來沒接觸過繪畫的身份,尤海匯也不好發揮呀。或者如果殼子手指的靈活度不行,那也很限制尤海匯。”
皮春花“這個屬于負司與情緒場交易的底線要求。不管員工發揮與否,情緒場都必須給負司員工一個可以發揮出我們情緒的舞臺。”
皮春花“我們所擅長的,往往也是我們珍視的。如果尤海匯在情緒場內被限制了無法作畫,那么他必然會感到壓抑,且這種壓抑在整個情緒場期間都無法淡化,只會越來越重,這非常不利于產能,也就違背了負司與該情緒場合作的根本目標。”
皮春花“當然,不可越過的底線規則,與可以討價還價的淺層約束,二者之間有一些模糊帶。所以尤海匯在情緒場里作畫時,確實可能被情緒場以這雙手的靈活度是我調出來的,我要拿辛苦費等理由取走分成,但比例一定很低,稍微大而化之一下便可以忽略。”
皮春花“我們要相信負司的摳。占負司員工的便宜等于占負司的便宜,負司不會容許情緒場欺負自己的。”
入鄰居情緒場后一個月,皮春花帶小絨毛去寵物醫院做檢查,對醫生說“我覺得它長得太慢了。它現在已經是三個月大的貓了,但這體型明顯不對啊。”
醫生“確實顯得太小了。”但檢查之后的結果自然是,“很健康。”
小絨毛“喵。”
醫生“也很活潑。”
醫生“可能就是發育比較遲緩,偶爾也會出現這種情況。”
又過了兩個月,皮春花把小絨毛送到同一家寵物醫院、同一位醫生面前,再次檢查。
醫生這次也無法用“正常遲緩”來糊弄了,只能說“應該確實是哪里出了問題,但抱歉,我沒檢查出來。”
小區里已經開始為小絨毛的始終奶貓樣嘀嘀咕咕,皮春花搶先一步公開表示“我覺得我的這只貓特別神奇。除了最顯眼的長不大外,它還會自己使用馬桶,吃人類的食物從沒表現出過腸胃不適醫生的檢查也證明了它的全面健康我認為我可以把這貓賣出一個高價。”
皮春花還與送它小絨毛殼子的老鄰居約定“等把小絨毛賣出去了,我們平分收入。”
老鄰居“哎不用,我送你的就是一只小土貓而已。它要是出了什么變異,也是你養得好”
其他人可沒老鄰居這么客氣,他們無視皮春花說小絨毛全面健康的話語,紛紛嘲諷皮春花想錢想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