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昌雯“那確實也是挺折磨的。不過他可是敢一刀給自己割頭的狠人,如果變僵尸,再抄起一塊金屬片”
桂威驚愕“他的頭是他自己割的”
易昌雯“不然你以為是怎么回事雜物房里那血液飛濺量說明那里肯定是第一現場。也就是說,易暉的被割頭肯定發生在雜物房內,而不是死在某處的尸體突然瞬移來到這里。如果你認為不是他自己干的,你認為誰是兇手首先,讓我們排除貓。”
易昌雯“假如你懷疑我是兇手,現在面對我時卻如此鎮定,那可真是了不得的心理素質。”
桂威快速瞥了一眼易昌雯手中帶血的鏡子片,說“你該不是想告訴我你手上那個就是兇器吧我沒割過人頭,但也不是沒有常識,那種東西割破大動脈還行,哪里砍得斷骨頭。”
易昌雯“你的看法和我一致,這確實是一件違背了常理的事情。但既然這里是幻想世界,那不合理也就合理了。幻想的領域內,任何事情都有可能發生。別說鏡子片,哪怕你說紙片能砍斷人骨,也一樣可能成真。”
桂威帶著易昌雯和小絨毛進了她選中的居住房間,依然是之前她看易昌雯在泥地中掙扎的那間。
等易昌雯和小絨毛都進了房間后,桂威鎖上門,然后突然意識到易昌雯話語中的一個代詞很古怪你。
桂威看向易昌雯,重復她的話語“我說紙片能我”
易昌雯“我們個因工作緣故誤入此世界的人,無論初始落點在哪里,最終都來到了這個樓中。而我們現在所知的有關這樓的所有規則,都是你告訴我們的。我們如何確定這些規則是你來之前就存在,還是你出現在這里之后才由你制定的”
桂威“哈,我要是能制定規則,你為什么沒有被泥巴吞掉”
桂威走到窗邊,一手指腳下、一手指外面,說“我當時就站在這個位置,一遍遍地希望沿著那條路線走的你跌倒、趴下、再也爬不起來、被泥巴覆蓋。如果這里的一切都順我的意,你為什么沒聽話你為什么能走進這棟鬼屋”
桂威“我還希望小發希望這貓親近我,它為什么不理我”
易昌雯“也許是因為,你能制定的只是這樓的規則,并不能制定外來者的存在規則”
易昌雯“當我們個外來者出現在樓內或者樓附近之時,我們便成為了威脅到你地盤規則的異物。如果你能徹底戰勝我們,我們便只能遵從你的規則;而如果我們徹底戰勝了你這樓說不定會塌”
易昌雯“當你詛咒在泥地里艱難行走的我摔倒時,我確實感覺到我的每一步走動都遭遇了極大的阻力,好像我每走一步都有可能倒下。如果當時我真的倒下了,你就算詛咒成功、維護了你的規則權威;但我撐下來了、沒倒下,于是我就戰勝了你一點。”
易昌雯“由于走進來的全過程我都承受著壓力、沒有掙脫壓力,所以我戰勝你的程度比較淺,沒有動搖你的絕對權威,我依然處處受你規則的制約。但又由于我在與你的斗爭中取得了微小的一點勝利,所以你的規則在我身上發揮不到極致,也許只能起效九十分,或者九十五分,反正到不了一百分。”
易昌雯“一個證據是,當我進入這樓后,雖然我受你規則影響感到很口渴、很想喝水,但口渴感沒有到完全不能忍的層次甚至我還能說這么多話。”
易昌雯“如果入樓前我輸給了你,也就是,如果我那時跌倒了、被泥巴淹沒了,那么即使我因其他力量僥幸沒死并進入這樓,我的口渴度也肯定會達到你的期望,是必須立刻喝水的級別。即使我意志力堅定,能強忍著不喝,也極難挪出余力再做其他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