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祥毅“我做計劃不是非要按照計劃行事,而主要是為了整理思路。只要思路順了,那么一份計劃被打亂后,下一份計劃也能很快做出來。這就是個常規流程,沒什么煩不煩的。”
席祥毅“如果你去問木柔,那么她會告訴你,他們寫小說的,開文之前或詳或簡都會有個大綱,但沒幾個寫手能真正按照大綱寫到底。寫大綱的意義經常好像只是為了見證脫綱。”
席祥毅“連木柔那種全基于自己親身經歷去寫恐怖故事,甚至在經歷過程中會寫下大量片段,且那些片段都用在了最終成品故事中,她的成品故事與大綱依然是脫離的。”
席祥毅“木柔的隊友說,木柔的恐怖故事與他們的情緒場經歷完全看不出是同一個東西。木柔自己則說,她的成品故事與她在情緒場中最初想寫的,以及剛出情緒場時列出的大綱,是三個不同的東西。”
小絨毛并不意外地很快在木柔的新近作品里找到了她與席祥毅同隊的那一場,買下準備看。
木柔的恐怖故事對小絨毛沒多大吸引力,因為那以心理上的氣氛感染為主,讀者要沉浸入那種恐怖氣氛中情緒才能劇烈起伏。
對于多數人類而言,木柔故事的感染力很強,所以她堪稱大手。但小絨毛即使學會了很多人類知識,在心理方面身為貓的它卻依然與人類有很多不同,所以它很難進入木柔營造出的氣氛里。
比較起來,小絨毛還是更喜歡木柔以它為主角寫的童話故事,因為那能給它帶來分成能量。
小絨毛回到自己的宿舍后,在員工論壇里發帖“我學會養孩子啦。”
然后第一層回復便立刻歪了樓“什么你這個小身板生孩子了你們貓這么犯罪的嗎”
后面的樓自然越來越歪
“犯不犯罪都是次要的,關鍵是,能生嗎我怎么記得小絨毛是公的”
“哪怕它是母的它的身體也還沒發育到能生小貓的地步吧”
“我記得貓最早也得半歲以上才具有生育能力,一般是一歲以上才建議懷。”
“而小絨毛是永恒的兩個月大。”
“你們是不是傻哪個負司員工也沒有生育能力啊,這與性別、種族、年齡統統沒有關系,從我們與負司簽約的那一刻起,我們就是能量團了。我們根本就沒有身體了。”
“我們體內所謂的各種器官,只是能量擬態,并不具備現實功能。”
“我們連饑餓感都沒有,還想生孩子”
“饑餓與生孩子有什么關系我們明明有性沖動。”
“這件事你們得聽我的,我有經驗,有證據,有對比。我負責任地說,我們部分員工所謂的性沖動,其實是非常單純的心理作用。”
“我這么說的證據是,我在有一場里沒察覺地喝了催情類藥物據說還是那個世界最頂級的你們猜怎么著,啥反應都沒有。一丁點兒都沒有。”
“后來我在知情的情況下,因為以為這玩意是對負司員工或者對魂體都無效,所以非常樂觀地又喝了一次,卻心理帶動生理,反應很強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