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覓厚“吃在我們熟知的文化中占據了極其重要的地位。如果把吃從我們的文化中剝離,剩下的幾乎所有文化內容都會顯得支離破碎。”
岳覓厚“同理,光在光災后的文化中占據了統治地位,如果只是把光理解為明亮、能量、可替換的工具,那么我們與這個世界便會始終格格不入。”
小絨毛“如果我們在這個情緒場里待的時間比較長,長到我們逐漸適應了這情緒場的思路,等我們回到負司、去其他情緒場時,會不會又覺得我們與周圍人格格不入需要再次花很多時間進行適應”
秉逍“每一次的適應過程中我們的情緒都會有很多起伏。”
小絨毛“我們的狀態反反復復,而負司是永恒的贏家。”
岳覓厚“如果有一天我們進入任何情緒場都不存在適應障礙,負司固然難以收割我們的能量,但我們自己也難有能量入賬。我們與負司是一損俱損的關系。”
小絨毛嘁。即使是真的也可以口頭不認。
由于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返回負司,所以三位員工還是選擇踏踏實實地學習適應第七基地的生活風格,并在適應的基礎上努力發揮自己的特長。
小絨毛很滿意地發現自己的萌在這個情緒場里依然吃得開,不過它感覺最能帶給它情緒起伏的卻是陰謀論。
小絨毛給動物小隊的成員們講恐怖故事“這個世界的陽光是有意識噠,它在馴化所有生物,讓我們成為它的奴仆。”
整個動物小隊對此毫無反應,全加起來可能都不如講故事的小絨毛自己情緒起伏大。
小絨毛又試著給植物小隊講、給人類講,再一次證實負司的選擇確實有道理,還是人類最容易被嚇唬。
可嚇唬住了也沒用,因為生物生存根本離不開光,而光根本不給生物們與它談判的機會。
所以
人類嘆息“成為奴仆生存,與放棄生存,哪一個都不太好,但總得選一個。我們做出了我們的選擇。”
三位負司員工花了近十年時間才逐步適應了災后情緒場生物的思路,并建立起了圍繞日出日落進行生活工作安排的慣性,還與其他基地的不少生物們有了往來,且終于成功改進了食水口味。
就在他們恍惚覺得自己仿佛可以在這情緒場里生活一輩子時,回負司的通道開啟了。
岳覓厚“雖然社會背景略顯奇異,不過,這次好像真的也可以算是日常生活類的情緒場吧”
秉逍“周圍鄰居性子都很好相處,沒有極品。底線的生存需求被免費滿足,所有的工作都是為了讓生活變得更好、創造更大的價值。好像這生活還不錯”
小絨毛“最幸運的是,第七基地一直沒有被光突變毀滅,只小小地搬了幾次家。”
小絨毛走到即使經歷數次搬家、重建風格也基本不變的廣場上,閃閃發光地讓自己的聲音傳遍全第七基地。
小絨毛說“我和我的同伴馬上要回我們原本的世界啦。雖然以后可能都不會再見面,但我會記住你們噠,你們也要記住貓呀。”
“閃閃發光”和“擴音”都是小絨毛在這近十年中開發出的能量技能,且不僅可以用存款能量、初級能量實現,還可以用光能實現。
岳覓厚和秉逍向其他人類學習此情緒場的各種知識,而小絨毛雖然也學了一點理論知識,但它更多地卻是向各種能量機器學習實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