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霍“即使是野狗,也可能存在第三種立場,就是對嘲笑狗的人表達不認同、但表達并不強勢的人。即,對狗友善、但又沒有足夠能力保護狗的人。”
小絨毛“這種立場其實也可以放在狗主人身上。狗死了這一點是明確噠,那么狗主人在保護狗的問題上大概率有做得不夠到位的地方除非狗是完全意義上的老死。”
小絨毛“但如果狗是自然老死,則就不符合新手場必靈異的規律。靈異一般對應著不正常死亡。”
小絨毛“另外,即使狗的死亡有冤情,也不一定代表著我們應該站在狗那一邊。因為你的任務明確說了,優先級最高的是活下去。”
小絨毛“冤死的狗如果狂亂、如果無差別報復社會,那么即使它死得可憐,我們恐怕也只能站在它的對立面,甚至幫嘲笑狗、殺死狗的人再殺死狗一次。”
展霍呼吸一頓,然后長長地嘆了口氣“殘酷的世界,生死確實不能用簡單的對錯來定義。”
小絨毛雖然情緒場里確實不乏殘酷的、不好定義對錯的事情,不過你感慨的語氣好像過分中二了
小絨毛負司情緒場與無限流世界真的不太一樣。多數時候,我們并不面對生死抉擇。準確地說是,輪不到我們抉擇。我們只是小角色,只能隨波逐流。
小絨毛“好啦,分析就到這里叭。在準備區內,我們拿到的分析素材只有很少的幾段文字,所以不適合過度分析。”
小絨毛“因為如果分析得太多,必然會添加入我們自己的腦補,容易偏離實際情況,可能導致我們進入情緒場后帶著先入為主的思路錯判局面、致使自己陷入不必要的危險。”
展霍“是。”
小絨毛“進入情緒場后,我們一般會進入原住民的殼子。殼子中或多或少殘留有原主的記憶,那些記憶里往往存在更有針對性的線索。”
小絨毛“抓住那些線索,并扮演好原主。盡量不要被原主身邊的人察覺到原主殼子下的靈魂換了,不然在靈異世界里,指不定會惹來什么麻煩。”
展霍“明白。”
小絨毛覺得自己好像在誤人子弟,誤的還是一個學習態度特別端正的好學生。
小絨毛因為我使用的殼子基本都是小貓,而人類一方面多數都不會仔細分析貓的性格,另一方面,即使偶爾有誰分析了,小奶貓突然性格變一變,人類也會覺得正常。所以我沒有扮演壓力,而我卻對這位新手強調扮演。
小絨毛更重要的是,以情緒場的時間算,除開我自己被當作靈異元素的場面外,我已經有上百年沒接觸過靈異類的世界啦,我現在給展霍分析靈異危險該怎么規避,不是扯淡嗎
小絨毛我信口胡扯,展霍當真理背誦,好像很坑呀
展霍還在期待地看著小絨毛,想要繼續聆聽來自前輩大佬的教誨人不人的沒關系,是大佬就行。
小絨毛反正被坑的又不是我。反正靈異場很多只是披了層似真似假的殼子,究竟是不是真有鬼都兩說。搞不好全是負司聯合情緒場裝神弄鬼的成果,胡亂對待與認真對待的結果很可能差不多。
小絨毛嗯,對,就這樣叭。
小絨毛繼續用篤定的口吻對展霍說它根本一知半解的事情“進入情緒場后,有時可以適當放任自己情緒激蕩,但一定要保有一份底線的清醒。”
小絨毛“比如在面對致命危險時,要相信沒有必死之局。比如在面對天降橫財時,要記得情緒場內的東西我們基本都帶不走。情緒值可以高,但不能極端。要起起伏伏。”
展霍“這個意思我明白了,但實際操作起來有點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