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的熱鬧街道
展霍“治療保證有效嗎”
小絨毛“這種事情怎么可能百分之百你要知道,小小的一個擦傷也是有可能死人噠。有時候不是治療技術不到位,而是你特別背運。”
展霍“我堅決不吃。”
小絨毛“如果我強行把東西塞你嘴里呢”
展霍扭頭與站在自己肩膀上的小絨毛對視,嘴唇蠕動片刻,還是吐出三個字“就不吃。”
小絨毛“走著瞧。”
由于遭遇了小絨毛的打岔,展霍面對眼前的破敗場景感受不到多少恐懼,他更好奇下一次場景變化后自己又會面對什么。
展霍公開街道上,來來去去也就那么些可能性吧嶄新、破舊、更破、完全成廢墟。哦,對了,也可能是街道被改建為住房、廣場什么的。不過不管場景怎么變,每一次都應該會出現有關狗的信息。
展霍邁步在堆滿亂七八糟東西的地上走動,突然,他臉色大變,因為他辨識出從一個黑色垃圾袋中半露出的球形物體是一個人頭。
小孩的人頭。
展霍一邊催眠自己“沒事,在無限流世界里見到死人是正常的,我遲早得習慣”,一邊強迫自己辨識那顆人頭的面容、試圖收集線索。
因為在此刻之前、在進入這個情緒場之后,展霍近距離接觸過的小孩只有一個,且那小孩剛好疑似與這情緒場的核心狗相關,所以展霍主要想確定那顆人頭是否屬于茍構。
十來秒后,展霍聲音發抖仿佛還帶著點哭腔地呢喃“我認不出來”
即使強迫自己,展霍的視線也無法實在地落到那顆布滿傷痕的腦袋上。
他躲躲閃閃地勉強辨識了好一會兒,只猜測到那些傷應該是利器導致,不是被狗咬的。
展霍這孩子應該不是被他的狗殺死的。“惡犬”的“惡”不體現在這里。
這個想法清晰后,展霍眼前一花,他所在的街道重新變得人來人往。
展霍感受到新場景后,開始大口喘息,覺得自己發冷的身體重新溫暖了起來。
一個在旁邊賣糖炒板栗大叔看向展霍,問道“小伙子,你沒事吧需要幫你叫救護車嗎”
展霍勉強擠出笑容,搖頭“謝謝,不用,我沒事,我只是剛剛經歷了一個恐怖故事。”
板栗大叔其實并不怎么關心展霍的具體情況,他只說“哦。要買點板栗嗎保證好吃。”
小絨毛歡快地回應板栗大叔“喵。”要。
展霍也覺得自己需要吃點熱乎東西,于是從褲兜里掏出硬幣。
掏出后展霍明顯愣了一下,因為這硬幣的數量與他在上上個場景中掏出來買包子前是一樣的。
展霍努力回憶,但并不能肯定進入上一個破敗街道場景后他褲兜里的硬幣數量是否變化過。
他當時先被腐爛包子驚到,后來又被人頭驚嚇,根本想不起來確認細節。
尤其隊友貓還老打岔。
展霍反正那時候褲兜里肯定是有硬幣的。我買包子只花了一半硬幣。
板栗大叔“看來你遭遇的恐怖故事非常可怕。”
說話時,這位大叔一手拿著紙袋,一手鏟起了板栗,明顯只是想問展霍小子,你究竟買不買
展霍沒問價格,只把手上的硬幣遞了一半過去,說“只買這么多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