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調我的虎形只比現代普通老虎大一圈而已,可這里虎獸人的虎形少說也是現代普通老虎的倍。我現在變出虎形是顯現我原本的樣子,還是殼子原主的樣子昨晚忘記變形試試了。
王調唉,我這個現代人真的是太忽略自己的獸形了,要是換成這里的原住民處在我這角色,在有了私人空間后肯定第一件事情就是確認自己的獸形有沒有出狀況,因為這里的原住民覺得獸形才是他們的生存保障,人形不過是錦上添花。
在王調一邊滿腦子彈幕一邊悲壯地準備經歷野蠻血腥的原始戰斗時,小絨毛蹲坐在祭司面前,在祭司學生們或明或暗的打量中,奶聲奶氣地問祭司“我能說話,我還識字,我懂不少知識,我能當你的學生嗎”
同時小絨毛心里得瑟雖然我這長相、聲音,確實容易與弱小聯系到一起,可真的很萌呀。在其他物種眼中不一定,但在人類和貓科的眼中,我一定是能戳中他們內心柔軟處的bug。
祭司對很萌的小絨毛露出一個笑容,然后拿出十幾株曬干的草放在小絨毛面前,說“既然你說你懂不少知識,那么你能認出這些藥材嗎只要你認出一種,我今天就收下你這個學生。”
小絨毛“”
邢異“哎呀,你戳中了他的萌點,他戳中了你的盲點。還挺公平的。”
小絨毛內心氣憤哪里公平了此世界的特有植物,我怎么可能認識哪怕正巧遇到長得與我去過的世界一樣的植物,其他世界的取名也可能與這里不一樣。
邢異“在文字完全一樣的前提下,取名相同的幾率不算太小我們可以假設那位獸神思鄉心切、致力于將這里的東西都用故鄉的詞語來命名,且他的命名通過祭司傳遞給了此情緒場的所有獸人、成為了真理。”
小絨毛泄氣好吧,其實其他世界的植物我也不認識幾種。
基本僅限于區分這是花、這是草、這是樹、這種能結果
小絨毛嘟囔回復祭司“不認識。”
旁邊有學生露出輕蔑的笑容。
要不是當著祭司的面,他們可能還會說“果然是先天殘缺的廢物。”
祭司神色沒有變化地點點頭,然后拿出一張獸皮,讓小絨毛讀上面的文字。
獸皮上只有兩句話,只涉及四個字,具體是這樣的
紅鳳凰粉鳳凰,紅粉鳳凰粉紅鳳凰。
小絨毛這破祭司是不是故意的
邢異“呃如果有人宣稱自己在語言實際使用方面達到精通級別,那么這種初級的繞口令對其確實不應該算難題。”
小絨毛在腦中將句子默讀兩遍,然后緩慢開口“紅、鳳、凰”
祭司打斷道“要用正常語速。”
篤定自己語速一正常就要嘴瓢的小絨毛暴躁“鳳凰不是幻想生物嗎哪分什么紅色粉色不都是火紅火紅的嗎”
幾個學生像是因為聽見過分智障的言論而沒忍住笑出了聲。
小絨毛這次沒有因為被嘲笑而更加生氣,它愣住咦難道
祭司很沉穩,對小絨毛解釋“看來你因為遺產而獲得的知識比較混亂,甚至讓你分不清幻想與現實。”
小絨毛眨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