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垃圾處理
小絨毛站到南瓜車頂部,用爪子拍打車頂“聽我解釋現在,以這個車為中心,半徑三米之內都算是接收盒。”
小絨毛“你們在進出三米界限的那圈位置時,感知到能量膜了嗎膜之內就是收銀臺能起效的范圍,膜之外收銀臺就管不了。”
祭司走了幾步,在一個位置站定,說“膜的外沿就在我腳的這個位置。茶,你來劃一下。”
祭司的學生之一一邊答著“好的”,一邊用他手上的、不知道來自什么野獸的、有一米多長的骨頭擦著祭司的腳側劃出一道短線。
然后祭司走弧線,茶便跟著祭司劃出弧線,最終劃出一個相當標準的圓。
小絨毛哇,好圓的一個圓。
圓徹底成形后,祭司對獸人們說“放到圈內。”
然后小絨毛覺得自己經營的仿佛是一個垃圾場。
小絨毛幾次想開口質疑諸如“為什么要把穿破的衣服也放進來”“為什么要放石頭”“為什么要放你們自己掉的毛”等。
但在問出口之前,小絨毛又自己反應過來“衣服是獸皮做的”“那不是石頭,是骨頭”“毛確實也算是身體的一部分”。
小絨毛有點茫然地看向部落里的建筑,意識到自己之前以為的石頭房子,有一部分可能是獸骨做的。
小絨毛不過我和王調的房子肯定是真石頭噠。王調的記憶中還有和鮮一起撿石頭的畫面。
在小絨毛東張西望時,獸人們干得熱火朝天。
亂七八糟的東西被放入圈內后,一秒之內便會消失,讓這個面積不大的圈子似乎可以用來無限傾倒垃圾。
晦把自己能拿出來的東西都扔進圈子后,便立在祭司旁邊,有點不知所措地看著大家的熱情。
晦想要表達感激,但又覺得大家很大程度上好像已經不是來幫他湊治腿能量的了。
祭司側頭看向晦,說“那些東西確實化為能量進入絨的南瓜車了,但并不是直接進入絨的身體,所以,那些能量絨也許可以調用一部分,卻大概率不能完全調用。對大部分能量絨應該都控制不了走向。”
晦遲疑“意思是,我的腿還是治不好嗎”
祭司“不,意思是,能不能治好,并不完全由絨決定。尸體化為的能量本身就是有指向的。在我能使用的儀式中,我只能將尸體的部分能量引入其親人的體內,絨的這個儀式會如何引導能量”
祭司“恐怕絨自己現在也不確定。你會成為絨的第一個試驗品。試驗結果也許會皆大歡喜,也可能”
頓了一下,祭司笑道“但于你肯定不會比現在更糟。”
晦驚喜“這一點是可以保證的嗎”
祭司點頭“即使在絨的儀式后你的腿依然殘缺,但你可能會力氣變大,可能會視力或聽力或嗅覺更好,可能平衡能力好到三條腿便能在與猛獸的搏斗中獲勝總之,只會變好、不會變糟。你可以開始期待了。”
晦咧嘴露出笑容,然后又流下淚水。
祭司拍拍晦的手臂,說“把淚水滴到圈里面去,也是能量。”
晦“是。”
小絨毛現在非常頭痛這些新收入的能量是怎么回事呀為什么好多都帶人名“晦的能量”“茶的能量”“祭司的能量”“天的能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