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士“唉,年紀輕輕的。送你上飛船的那位是你們家的下人嗎”
海奎看了她一眼,回答“是我爺爺的助手。”
女士“老爺子身體還好吧”
海奎一時不知道該怎么接話。
雖然海奎懷疑這位女士也是查格猶故意安排來折騰他的,所以他愿意配合她的話題,但自來熟到這個地步,已經超出他的社交認知了。
海奎她不一定是查格猶的手下,也許只是碰巧與我同船,但因為行事風格入了查格猶的眼,所以查格猶安排她與我鄰座。
看出海奎對話題的不適,女士呵呵笑道“哎喲,怎么突然不好意思了這有什么不能說的”
她的聲音略大,引得前后幾排的好幾位乘客都看了過來。
海奎“”
海奎干脆閉上眼,裝睡。
那位女士繼續道“嘿,你們這些孩子,一不想回答問題就尿遁屎遁斷網遁,這次你用睡遁是吧”
偷聽的乘客哦,老人家教訓自家小輩呢。沒意思,剛還以為是忘年戀咳。
收了兩方錢的乘務員當然很清楚海奎與他的鄰座沒有任何親戚關系,她及時走過來,禮貌詢問海奎“先生,需要幫助嗎”
海奎睜開眼,感激地看向乘務員,心中決定下船前一定會再支付她一筆辛苦費。
海奎“請幫我做座位隔離,并調節溫度,我需要安靜且相對常規更溫暖的環境。”
乘務員“好的。先生請稍等。”
海家送海奎去流放選的船條件還不錯,雖然不敢也沒必要乘奢華級別的交通工具,但這艘也算是中上水平。
船上每一個座位都可以生成一個小隔間。
雖然隔間比較狹小,但好歹隔音、隔他人視線,適合休息。
尤其適合海奎這種準備扮演體虛睡過全程的傷患。
隔間完全生成后,小絨毛立刻跳到一個位置,指出“攝像頭。”
海奎“我簡直要以為查格猶對我是真愛了。算了,讓他盡情監視我孱弱的身體吧,我們在精神海里玩。”
小絨毛“可我的魂體進不去你的精神海呀。我只能用能量給你的精神海搗亂。”
海奎“海馬司機在為了幫我忙而短暫露面后也再次消失無蹤了。”
小絨毛“我能感覺到,海馬司機依然在附近,不一定在你的精神海里。它的存在感隱隱約約的,又從不遠離。”
海奎“海馬司機的狀態為什么與你差這么多你們不是來自同一個地方嗎”
小絨毛“還真不是。我能在各個情緒場保持實體化,是因為我有我老板的強權合同罩著。”
小絨毛“但海馬司機原本只是某一個情緒場里的普通能量生物,后來靠著約束力不強的合作做了一些強化,但很有限。尤其當沒了南瓜車之后,海馬司機的那份合同也毀了大半,它如果突然消失我并不會感到驚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