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異“那你應該練小絨毛呀。”
小絨毛“小絨毛是小名,簽名哪有簽小名噠。”
邢異“嗯”
小絨毛“你的名字,被我征用啦。嘻。”
邢異“好呀。這是我的榮幸。”
有同事得知小絨毛上一場的經歷,說“貓你想玩直播呀我教你啊,我在好幾個場里都當過主播。”
小絨毛一邊繼續練字,一邊數了數自稱有豐富當主播經驗的同事數量,疑惑“這么多人都當過主播嗎”
同事
“對,就是這么多。我們都可以負司出品的影像記錄作為證據。”
“其實這很容易理解。”
“在生活流的場里,我們肯定得找份工作賺錢,而除非我們拿到的殼子自帶職業設定,否則一般我們都不會干天天與上司同事甲方打交道、只當勞動法是擺好看的糟心工作,而肯定會選自由職業。”
“諸如司佑、尤海匯、秉逍那種有特別強力又很多世界通用的專長的,當然可以靠寫文、畫畫、開零食店賺錢,但我們這些沒什么顯著專長的,當主播就是一個很不錯的選擇了。”
“主播這一行入門門檻低,只要能戳中部分人的萌點,就很容易混個溫飽。”
“我們負司員工雖然多數沒什么很強的專長,但好歹經歷過那么多世界,多多少少會點能量技能,總能找出些有別于普通主播的直播主題。”
“哪怕是大半夜蹲墓園里給觀眾講我們在新手場里的親身經歷,只要別講得太干巴巴,就肯定能吸到點粉絲。”
“其實尤海匯、秉逍他們一樣可以當主播。一邊賣實物,一邊直播制作實物的過程給自己漲粉攬客。”
“說實話,對我們來說,掌握一兩門在平淡生活中賺錢的技能,比掌握強力的能量攻防技能更重要。”
“如果我們完全不會能量攻防技能,那遇到致命危險時,大不了就像剛入新手場時那般,鬼哭狼嚎地跑。”
“反正負司不會給我們設置必死局面,我們亂跑一會兒說不定就昏頭昏腦地過關了。”
“可如果我們不能在平淡生活中從容謀生你知道的,生活流的場時間門往往以年計,哪怕我們可以不吃不喝不睡,但衣服總要換吧總要有個落腳地吧”
“所以如果沒有像樣的謀生手段,我們就得持續數年地承受窮困潦倒,或者去干苦力小工。”
“說不定還會遇到黑心老板,把我們本來就很少的工資再克扣大半。”
“那糟心程度,比被鬼追殺還絕望。”
“被鬼追殺只是最多一兩天的事情,被糟心工作磋磨,卻可能是一輩子的事情。”
“雖然我們經常自嘲死后還要在負司里當社畜,痛斥負司是個無情無義的智障老板,可負司對我們的要求從根本上來說好歹只有一條,習慣之后也很好混。”
“而情緒場里的一般工作,九九六、零零七,干幾年之后,甚至能不記得自己究竟在干什么、究竟想干什么。”
“還是自由職業好。雖然吃了上頓可能沒有下頓,但反正我們可以不用吃飯。”
“找份工作主要是為了換取些底線生活物資,順便融入那個情緒場,讓自己的情緒在那情緒場中有所起伏、產出能量。”
“貓,你當主播有先天優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