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京這邊,張忠父母已經跟醫院聯絡好了,過來就直接住院了。
不過,姜偉還是找熟人打了個招呼,讓他們多多關照一下。
張忠父母在這里忙著辦理手續,姜偉拍拍陳凡肩膀:“走!咱們來探望個老熟人。”
“老熟人?我在盛京哪有什么老熟人。”
“到了你就知道了。”
姜偉領著陳凡東拐西拐來到一間老干部病房前。
病房門口站著兩個牛高馬大的壯漢,就像廟里的哼哈二將。
姜偉過去低語幾句,一個壯漢就朝里喊:“眼哥,偉哥來了!”
一聽眼哥,陳凡立刻就反應過來了。
眼哥就是眼睛啊!
去年,陳凡、童箏和老范來盛京參加金杯股份公司的股東大會時,老范以略高于市價的價格一口氣收了幾十萬金杯股票,結果惹惱了眼睛。
因為眼睛就在這一帶活動,是倒騰金杯股票的大戶。
后來,姜偉找人從中斡旋,總算把這事兒平息了。
陳凡還給眼睛出了點主意,讓他不要盯著眼前的那點利益,不妨放長線釣大魚。
眼睛按照陳凡的建議,一年下來果然賺的盆滿缽滿,因此對陳凡也更加佩服了。
“眼哥這是怎么了?”陳凡念叨著,和姜偉一起走進病房。
眼睛從病床上欠起身子,張開雙臂:“好幾沒見了!”
“是啊,您這是怎么了?”
眼睛上半身裹著紗布,顯然受傷了。
“草!讓狗咬了!”
眼睛氣哼哼地說。
眼睛身邊有個重大隱患。
上一次,陳凡也暗示過他,但沒法說的太透徹。
因為這也算陳凡吃過的一個大虧。
重生回來后,陳凡就是靠在盛京倒國庫券起家的。
沒想到第一次到盛京來就被暗算了。
那次,傍晚出來吃飯時,陳凡被三個悍匪打了杠子,要不是陳凡果敢機警,真有可能撂在這里了。
當時,光線昏暗,陳凡站在暗處,又滿臉血污,劫匪沒能看清他的臉,但陳凡卻看清了那三個劫匪。
其中一個就是眼睛的保鏢酸老頭兒。
而且三個人中,就是酸老頭兒不肯放過陳凡。
認出酸老頭兒后,陳凡不動聲色,只是暗地里提醒眼睛要防著這個人。
這個仇恨陳凡不是不報,只是時候未到而已。
“這個混蛋!竟敢向老子下黑手!”眼睛咬牙切齒。
眼睛現在已經是千萬富翁了,酸老頭兒忍不住就想反水,自己當老大。
姜偉嘆口氣:“上次陳總已經提醒過你了。再說,酸老頭兒是有前科的人,咱城里誰不知道啊。”
酸老頭兒本來是門三兒的手下,也就是當初打陳凡杠子的那三個人中的老大。
后來,酸老頭兒找機會把門三兒干殘了,自己就成了老大,在盛京漸漸豎立起知名度了。
用他們的行話說,就是闖牌子。
眼睛嘆息:“我也知道這家伙不厚道,我當初用他其實是想利用他的知名度,震懾其他的雜碎,擴大我的地盤兒。”
姜偉點點頭,安慰眼睛:“先別管那些了,你現在怎么樣?”
“一點小傷,沒什么大礙。關鍵慶父不死魯難未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