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指揮您在找什么”
“當然是在找服侍王的書籍。”蟲子從不輕易氣餒,這次是她太過莽撞,只要他潛心學習,早晚有一天能夠站在王的身側。
“按照傳統,王誕生一年之后就會充實后宮,我還有一年的機會。”溫巖熱切的說。
說完,溫巖猛地站定,身體僵硬。
“將軍”溫巖行著軍禮。
克利夫蘭握著腰間的佩劍,在溫巖身邊慢慢踱步,如同在獵物身邊巡視的掠食者。
“你想進王的后宮”紅眸如同快要凝固的巖漿,眼下的刀疤更顯猙獰。
溫巖全身輕顫,但仍難掩對王的憧憬與渴望,誠懇的回答道“是。”
“長成這樣也妄想被收入后宮”耳邊傳來微不可聞的輕嘲,克利夫蘭如一陣風似的離開,只留下一句淡淡的嘲弄“王的后宮可不收垃圾。”
克利夫蘭大步流星來到王的房門前,小椿正守在門外,看見克利夫蘭來,對他行了一個軍禮。
“將軍。”
克利夫蘭微微點頭“王怎么樣了”
小椿道“王已經蘇醒了。”
“嗯。”克利夫蘭聲音低低的,應了一聲后,就不再說話了。
還是小椿問他“將軍是想見王嗎”
克利夫蘭看著嚴絲合縫艙門點頭“嗯。”
哪個蟲子不想見王呢。
王昏迷了整整三天,這三天,飛船里的蟲子都跟炸了鍋一樣議論著王,這個飛船里都充滿著王的氣息,這對蟲子來說即是恩賜也是煎熬。
恩賜是感受到王的氣息,蟲子體內就會得到久違的平靜。
煎熬是這種氣息對蟲子而來也是一種致命的吸引,無論等級高低都是如此,這種蠱惑就好似一把鐵梳子在撓他的心撓他的肺,撓的皮開肉綻卻不得紓解。
“那將軍可有的等了,浮光去為王準備午餐,您得等王睡醒了,用了午餐之后才能見王。”小椿說道。
哪怕克利夫蘭將軍是飛船里軍銜和等級最高的蟲子,小椿也不會對他放水。
“我明白。”克利夫蘭說道,紅眸低垂“我可以等。”
小椿沒再說話,反倒深深的看了克利夫蘭一眼。
這位將軍的脾氣是出了名的暴躁,但此刻卻安靜又本分,簡直不像他了。
所以當浮光端著準備好的午餐回來時,看見這樣的克利夫蘭幾乎不敢相信。
“將軍怎么在這”浮光問道,目光掃過克利夫蘭軍裝上佩戴的勛章。
他以前可是從來不戴這些東西的,又是一個來取悅王的蟲子,浮光面笑心不笑。
克利夫蘭抬眸道“我在等王。”
“將軍想見王一定是因為公事吧。”
克利夫蘭聲音低沉中略帶著一絲沙啞“是。”
既有公事也有私欲。
“既然是公事,那請您稍等,我先進去跟王說一說,想必王會見您。”浮光端著午餐走過他的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