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凝凝搖了搖頭,烏黑柔亮的發絲蹭著他隆起的手臂肌肉,發梢在他古銅色的肱二頭肌上有意無意的蹭一下,酥麻微癢。
“不是有紅酒嗎”姜凝凝努了努下巴“我長這么大還有喝過紅酒呢,他們送給你的紅酒一定是高端產品,不要白不要。”
威爾按捺下心頭難耐的瘙癢,低沉的嗓音笑著“好。”
他拿起紅酒瓶,本應該用紅酒開瓶器取出來的軟木塞子,居然直接被他用手拔了出來。
即使見過厲沉徒手開椰子,這場面依然是讓她嘖嘖稱奇的程度。
取出軟木塞子后,威爾給她的紅酒杯里倒了一些,寶石紅色的酒汁順著透明的杯壁滑下,杯底像流淌著一顆暗紅色的軟寶石,散發著淡淡的果香。
姜凝凝托起酒杯,輕飲了一口,白皙纖細的脖頸輕微仰起,喉嚨滾動。醇厚絲滑的酒汁從喉嚨間流過,恰到好處的甜度與酸澀平衡的口感在唇齒間余有回香。
“好喝,你也嘗嘗。”姜凝凝又給自己倒了一杯,并傾著身子給威爾的酒杯里倒上。
她纖細白嫩的手臂貼著他古銅色的健碩鐵臂,粗細對比過于鮮明,威爾飛快地垂下眼瞼,看著血一樣的酒汁在他的高腳杯里流淌。
可紅酒散發在果香也濃郁,也抵抗不了姜凝凝身上淡淡的體香,如癮一般在空氣中誘散著。
他仰著頭,高高隆起的胸膛起伏著深呼吸。
他想要掙脫出著癮一般令他著迷沉溺的誘惑,可最后在他身邊繚繞著的淡香,后幻化成無形的項圈。
項圈套在他的脖子上,而牽動他的鎖鏈在她的手中,讓他潰不成軍,甘愿臣服。
“威爾”見威爾不動,姜凝凝抬眸望著他,手指還輕輕扯了扯他的黑色監獄制服。
因為制服貼著他的腹肌,姜凝凝的指甲無意間輕輕的在他的腰腹刮了一下。酒氣縈繞在兩人之間,絲絲縷縷地嵌入他的毛孔。
威爾猛地神情一變,健碩的身體輕微的抽搐了一下,緊繃著的手拿起酒杯一飲而盡,漫上來的酒氣掩蓋了他臉上潮紅的真正原因。
“好喝嗎”姜凝凝笑著問道。
威爾咬著舌尖點頭。
“剛才我忘記了,你在這里每天都可以喝到這些酒,根本不用嘗。”姜凝凝又飲了一口。
威爾看著她一口又一口,縱然心跳如擂鼓,還是開口制止道“王,不能多飲了,容易醉。”
紅酒的度數其實并不高,一般也就十幾度左右,尤其對于威爾來說,跟喝水沒什么差別。
但是威爾擔心姜凝凝一時承受不住這個度數的酒量。
幼王剛剛誕生不久,想來蟲族也不會給她飲酒,這應該是她第一次喝,哪怕度數再低對一個初嘗者來說也需要克制才行,萬一喝醉了,雖然不是什么大事,但終究對身體不太好,而且第二天醒來頭疼也很難受。
“知道了,喝完杯子里的這些就不喝了。”姜凝凝乖巧的說道。
等到飯后,她才明白威爾制止她多喝是多么明知的勸告,后勁上來了。
她軟綿綿的癱軟在床上,白皙的肌膚被酒氣浸染成了薄粉色,耳根也又紅又熱,好在喝的不多,倒還沒有到神志不清的地步,就是身體綿軟無力想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