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近水樓臺先得月,想盡辦法勾引王呢。
休利特捋著銀發,無聲一笑,頗有幾分漫不經心的痞氣。
不就是仗著柰子大嘛,他的胸肌雖然不如威爾那樣變態,但胸圍101,也算可觀。
眼下最緊要的是奪取王的注意力,休利特眸光薄涼。
“王,試試這個怎么樣”站在她身后的休利特說道。
聽到休利特的聲音,姜凝凝轉過身,背對著威爾,看向他。
他單膝半蹲,被皮帶勒緊的勁腰腰窩塌下,翹臀更加飽滿富有彈性,打開了一個漆面盒子,里面整齊的放置這個各種珠寶首飾,小到珍珠耳釘,大到項鏈應有盡有。
休利特骨節分明的手指在這些珠寶上面游走,最后選定了一枚仿金櫻子花形狀的胸針,胸針中心的主石是一顆祖母綠形切割的海藍寶項鏈。
不似藍寶石般濃郁如油畫般的深藍色,而是像夏天清澈的海水,淡而清透。
他將這枚海藍寶胸針輕輕的放在白色披肩上,比劃著問。
姜凝凝低頭一看,感覺這樣的搭配,確實能夠給單調的披肩增添一抹亮色。
于是,她點了點頭“可以。”
休利特微微一笑,俯下身子為她佩戴胸針,張揚的眉目此刻為她而低伏,垂落的銀發輕掃在她的額間門,領口露出他精致有力的鎖骨線條。
“威爾,聽說你找了個對象快讓我看看”大門猛地被撞開,一個大嗓門的男人不由分說的闖了進來。
姜凝凝嚇了一跳,下意識地向后退去,卻忘記了身后站著威爾,后腦勺撞進他韌性十足又富有彈性的胸肌,后腰窩緊緊地貼著他發燙的大腿根。
而休利特原本正在給她的披肩嵌入胸針,她這一后退,將他也被拉扯著撞向她,結實的胸口揉著她的臉。
前后兩記洗面奶,兩個高大的男人好似兩座雄健的山,將她擠壓的快要喘不過氣來,洶涌澎湃的雄性荷爾蒙鋪天蓋地的往她鼻尖涌。
姜凝凝的臉上騰地一下紅,感覺全身都燒了起來。
這可真是左右為男,進退兩男。
大校安德魯眼珠子差點沒掉在地上,看的瞠目結舌,呆呆地保持著僵硬的姿勢。
“你們,我”
姜凝凝猛地推開面前的休利特,捂著臉,跑進了洗手間門。
跑到洗手間門后,姜凝凝立刻反鎖了門,打開水龍頭,用涼水拍打自己發燙的臉,狠狠地深呼吸。
倒不是她真的是因為被外人撞到如此尷尬的一面,而覺得沒臉見人,羞答答的跑開了當然尷尬是真的尷尬。
但是最主要的原因還是因為姜凝凝猜測來的那個人身份不一般。
威爾是蟲族典獄長,蟲族監獄的最高管理者,敢來他的辦公室不提前通報的,不說比威爾等級高,至少跟威爾也是平級關系。
又聽那個男人,一進門就是問關于她的事情,擺明了他的目的跟她有關。
對方軍銜不低,萬一問她問題,她不可能裝死不回答,可她一旦開口,就露餡了。
索性她就趁勢裝了嬌羞這一出,臉皮薄躲在洗手間門里不肯出來,似乎也說的過去。
而沒有了她的存在,威爾和休利特應該可以更好地圓謊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