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不說了,和我一起去看看她吧。這些日子沒有本少爺在身旁,他倒是在那姓徐的面前笑了許多次,本少爺就這么不招她喜歡嗎”
“這許是吳姑娘顧及著當初的那婚書乃是與大少爺所結,是以對您有些排斥。但,若是吳姑娘知道了您的好,想通了那也就不妨事了”
“她若是能知道本少爺的好,又怎么會在本少爺絞盡腦汁與父親母親斗智斗勇之際,竟然自個偷跑出府”
王二少爺說到這里后,語氣變得陰測測的,王管家頓時不敢再接話,只能縮著脖子讓自己閉口不言。
王二少爺也不準備讓王管家回答什么,書房內又是一片寂靜。
不知過了多久,王管家像是想起了什么方開口說
“對了,二少爺,夫人和老爺這兩日在主院似乎過得有些不順心,想請您過去看看。”
“不順心不順心啊,那就對了本少爺尚且過得不順心,他們又為何要順心若不是因為他們步步相逼,晚兒怎么會離開本少爺”
吳秋晚所思,所想,所顧慮的事兒王二少爺不是不知道。
可正是因為知道,他才頗為自負的以為自己可以完全平衡好吳秋晚與王家所有人之間的關系。
所以,才能讓吳秋晚有偷偷離開的空隙
王二少爺因為這事兒怨上了王家的每一個人。
可是王二少爺不知道的是,吳秋晚早已經在這一日又一日水深火熱的王家生活中,對于王家深惡痛絕。
若有能離開玩家的機會,她此生是斷然不會再回來的。
一支滿面滄桑,衣衫襤褸的流民隊伍駛入了福建屬地。
他們如同尋常的流民隊伍那樣選擇了進入當地的工廠,只不過如今因為流民暴動事件時有發生,所以后來的流民隊伍進入福建后,便會被分散打入各個不同的工廠,以免他們因為彼此相熟的情誼勾結在一起產生更大范圍的沖突。
日子就這樣平平靜靜的過了五日,而五日之后,所有繃緊神經的流民們中,一人終于等來了一位不速之客。
張思是流民中最聰明的一個人,而且他似乎腹中頗有些學問,識文斷字的本事也非常人能及。
而這個時候,學問重要性也體現了出來。
具體表現在,張思不過五日之間,便已經成為了船廠的小組長,流民一半月銀的規矩也因他的到來而打破。
“張小組長,忙著呢”
張思正在埋頭干活,突然聽到耳邊傳來一個自來熟的聲音,不由抬眼看去,便看到了一個三白眼老鼠需身材矮小的中年男子裝作上工的模樣,在他周圍忙碌著。
張思聽了那人的話,頭也不抬,只當沒有聽到,但那人也不以為忤,反而只是發出一聲嗤笑
“值得嗎明明已經都當上了小組長,可是卻和當地那些普通工人拿著一樣的月銀。你們雖然是流民,可你們同樣也是大清的百姓,憑什么要這樣對你們呢”
男子故意挑唆著,可張思卻不為所動,終于說出了他今天以來說出來的第一句話
“就憑我們這條命是太子爺給的,只要太子爺有用的著我們的地方,別說是只給一半的月銀,便是分文不取,那也是理所應當的”
“什么理所應當,既然都是大清子民,憑什么要分一個三六九等呢張小組長,你可知道若是當地百姓做上小組長之位,這月銀可是要直接翻一倍的”
那男子口口聲聲不離當地百姓,其中之意自然不言而喻,而張思表了忠心后,也開始配合他的表演。
于是,聽到這的張思不由皺了皺眉,裝作口不對心的說
“歷來規矩便是如此,凡事都有一個先來后到,我們乃是后來者,何敢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