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學,回去我和你媽媽說說。學的時候燒錢,但等你學會了就賺錢了嘛。你看林瑯阿姨學英語也燒錢,但她做翻譯很賺錢的。你學好了水平足夠的話,也可以去教別的孩子。多的學費應該都能收得回來。”
她話音沒落,那個彈吉他的道“你這個姑娘長得跟仙露明珠一樣的,怎么說話那么市儈啊”
程瀾坐那兒,如果不是還有高煜在,這伙唱歌的年輕人肯定會找由頭和她搭話的。
這完全就是能給人帶來創作靈感的女神啊。
高煜朝那人看過去,“你是太平洋的警察啊我們一家人說話干你什么事,要你來橫加指責你是家庭條件很好,衣食無憂吧。所以不知道柴米貴。人小孩子都知道,家里條件不好,學音樂太費錢,得為家長考慮。我們用接地氣的說辭開導孩子,同你有什么相干”
他是上過戰場的人,發作起來氣場很大的。
那個彈吉他的訕訕地說不出話來。
程瀾原本是打算自己懟回去的,結果高煜已經想連珠炮一樣發作了。
她便沒有再吭聲。
高靈探頭出來,看誰惹得自家大堂哥發作。
看到那個彈吉他的忽然哈哈一聲,“蕭遙,原來是你啊。這又是裝文青要騙哪家姑娘啊哎,同志們,我跟這家伙是一個系的。他經常在外頭騙吃騙喝,哄著女孩子拿錢給他花用。我提醒你們一下啊,別上當這臥鋪也不知道你是怎么混上來的。”
周圍剛才一起唱歌的幾個年輕人滿臉狐疑,但高靈已經當面鑼、對面鼓,點名道姓的這么說了。
蕭遙道“高靈,你們這種出生就在羅馬的人怎么知道別人奮斗的艱辛你們就只會躺在長輩功勞簿上橫行霸道,隨意給人潑臟水。”
如今有些在外頭名聲不大好。可謂是一顆耗子屎,壞了一鍋湯。
所以這些學生聽說他們是,便有些臉色不大好看起來。
而且剛才高煜懟人也確實是有些兇巴巴的。
便有人覺得他仗勢欺人,對他怒目而視起來。
高靈道“是,我是。但我的身份又不是平白來的。我們家老爺子槍林彈雨的時候,你家長輩又在做什么剛懟你的人是我大堂哥。去年你在各系坑蒙拐騙那些文藝女青年的時候,他在南疆戰場上,中彈后差點就致殘了。而且,我們剛才欺負你了嗎是你先口出惡言,我大堂哥才會懟你。而且他亮身份欺負你了嗎至于我,我不過是實事求是的揭穿你的真面目而已。”
程瀾看了看那人,頭發半長,但長得真的是眉清目秀的,有點像照片上的徐志摩。
但如果是個靠哄騙女人吃飯的主,那他唱剛才那首歌就有些不配了。
而剛才還和他氣氛熱烈的幾個年輕人也有人狐疑的走開了。
但有一個女青年還是坐下安慰他。安慰他不要在意不相干的人說什么,真理總是掌握在少數人手中,
高靈嘟囔了一句,“也不知道現在那些女文青,怎么就那么好騙有一副好皮囊,再會玩點樂器,就能人財兩得。杳杳,別理會這種人。來,你繼續吹,你吹得很好哦你吹,高靈阿姨來唱”
高靈的嗓子很空靈,杳杳吹什么她就唱什么。車廂里的氣氛很快又熱烈了起來,除了林瑯和高燦還有其他人跟著她一起唱了起來。
后來有杳杳不會吹的,高靈就帶著她們清唱。
程瀾聽她們唱莫斯科郊外的晚上也跟著輕輕唱了起來。
高煜也加入了進來,他唱歌意外的還挺好聽。
最后差不多整個車廂的人都一起唱了起來。
高煜問高靈,“既然是你們學校的人,干嘛跟別的學校的人一起”
“人
家需要靈感,四處采風嘛。反正到處都能混得去”
有個看起來像學生干部的女的走過來,“解放軍同志,我們是暑假搞社會實踐的大學生。剛那個人是蹭著我們一個同學來的。很抱歉剛才他說話的時候我們對你有所誤解。”
他們今天就要下車。是買硬座票沒買到,最后有人家長在鐵路部門上班,幫他們調劑到了臥鋪票。
貴一點,但是比去擠硬座舒服很多。同學們一商量,就貼了些錢來臥鋪車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