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她就可以在北京拿著支票到指定的銀行,把錢轉到自己在北京的戶頭。
就都是郵政儲蓄銀行,她在北京就這個賬戶。
錄像廳馬上就開張半年了,賬上差不多有一萬八。剛好回本
其它存折上現錢還另有一萬二,是進貨批發給徐曉海賺的。
另外,她把公司的公章、對公賬戶的存折的等都拿走了。
甚至昕姐母女的戶口簿現在也在她手上。
這樣昕姐就沒辦法拿著證件去掛失、補辦公章、對公賬戶存折等。
昕姐當時聽了她說的,二話不說就找出戶口簿來給了她。
高煜道:“產權復雜是因為以前的大戶人家開枝散葉造成的。現在有幾個房頭的人想賣,另外幾個房頭還不想賣。但如果看上了,可以設法買了差不多大小的房子跟他們置換。好些人也寧愿小一點也獨門獨戶,人多事多的,聽說平時相處摩擦不少。四合院要是保存完好、產權就在一個房主手里那種實在是太少了,偶爾出來一套也被有錢有勢的人收入了囊中。要不要現在去看看”
程瀾道:“不是,我一邊跟你說不要你等,一邊沾你光去買房子。我成什么了啊”
估計就是這樣產權有些復雜的四合院也不是那么好找的。
之前有好的出手,但一次性那么多錢拿出來她肯定成問題。
高煜道:“咱們一年最多一兩次見面機會。干嘛為了不相干的人的話置氣呢而且等不等的,回頭再說吧。房子可不等人啊走吧”
這是劉權的第二輛車,也是他有40產權的那輛車。
他一到劉權就把鑰匙給他了,讓他這幾天要用車直接開走。
程瀾想了想確實沒必要為幾句閑話耽誤正事,“我不光是因為聽了幾句閑話,我也是說的真心話。”
“知道你說的不是假話。你能在我面前不壓抑性子挺好的。有氣就撒出來,不然都憋著多難受啊。”
程瀾道:“我也沒憋著,我有去打槍和練格斗。我現在在軍區有玉羅剎的稱號。”
沒打架,打架有后患。她就去參加了軍營里的特訓。
那種場合跟打擂臺一樣,不用承擔后果。
高煜笑出聲來,“這稱號誰告訴你的啊”
“瞿叔叔。”
瞿叔叔前段時間升職了,如今在負責成都軍區總部一個營的軍事訓練。
程瀾去當陪練,他很歡迎的。
下手狠一點沒關系,有些驕傲的兵就需要有人摔打。
當然,程瀾也沒少讓人摔打。她屋里跌打損傷的藥也不少。
真打起來,不管男的、女的,那也顧不上憐香惜玉了。
林師長得知了這事也不反對,練一練沒壞處。
只要別傷在臉上頂著一臉的鼻青眼腫去上學就行了。
到時候別人問他,他懶得跟人解釋。
高煜打開車門,“你還能安排得出時間去做這些,看來學習不是很吃力嘛。”
“別,你暫時別給我寄卷子了。我都要睡眠不足了”她八小時的睡眠時間就要不能保證了。
“你那么高質量的睡眠,有六個小時足夠了。不過這才高一,確實可以稍微松些。明年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