鋼絲床四合院那邊多得很。
劉權租好套二,開著車過去直接拖了兩張過來。他就連床都不用買了。
他之前租的房子還留著,里頭還住了幾個司機呢。
時不時的他還回去一趟處理事情。
他租的50平米的套二,30元一個月。程瀾分攤了15元。
劉權倒是想說不用,但想想這樣王千惠應該待得更自在。
而且15元,他不在意,程瀾更不會在意。
如今到京大蹭課的人越來越多,還包括想考京大研究生的人。
這樣男女合住倒也不是太奇怪的事。很少有人能租得起一整套。
大家進門之后各回各的房間就是了,基本是相安無事的。
房子租下,捯飭到能住人了,劉權就搖身一變成了個專職蹭課的學生。
他買了飯票,高價吃飯。
每次下了課,他們三個經常一起去小灶食堂吃飯。
高煜知道這事兒嘔得不行。
他跟程瀾異地戀,劉權那家伙倒是挺會安排自己啊。
這小日子過得也太美了吧
“高煜哥,我跟你講。京大多才女,燕園少佳人。嫂子二者兼備啊,雖然她第一天就和所有人說了她是未來的軍嫂,她對象是越戰的戰斗英雄。但也不是就完全保險了。我替你看著,誰敢覬覦嫂子,我就抽他”
“用不著,我絕對信得過程瀾。”
“哥,你知道我從小就有大學夢的啊。我現在其實也不太缺錢了,就是想圓個夢。我在這兒租了房子,你以后來看嫂子也方便落腳啊。”
王千惠不敢像劉權這樣脫產,她還在給程瀾工作呢。來蹭課都是抽空來的。
她每天都要回四合院那邊,有時候還要去第三進自己的地方走一走、看一看。
反正只要那兩戶釘子戶敢踏足程瀾的房子,她就不會坐視。
這就是私闖民宅
十月的第二個周六,程瀾和王千惠放學坐公交車回家。
第二天上午兩人和林瑯敞著門在庭院里踢毽子。
程瀾不小心一腳把毽子踢到樹上去了。鄉下孩子爬樹都是好手,正好那樹挺粗壯,她就直接爬了上去撿。
林瑯仰頭望著,想起程瀾背著一箱貨爬上大客車頂上的往事。
程瀾正要下去,就看到外頭胡同口來了個帶著幾個臟兮兮蛇皮口袋的叫花子。
胡同口小賣部那個經常來喊程瀾去接電話的小孩看來正在攆他。
小孩覺得這個叫花子渾身臭烘烘的,很不喜歡。而且他朝這里來,要影響自家生意。
“出去、出去”然后他還喊家里大人快出來。
叫花子道“王茂,我是”
程瀾看樂了,抱著樹干道“曾清嘉,是不是你”
叫花子抬頭,“是啊,是我。我回來了”那聲音里滿是激動。
“你還挺厲害嘛,六十天就走回來了。王茂,他是曾清嘉。”
王茂這才認真去看這個頭發留得老長、胡子拉碴,臉上一道一道黑乎乎痕跡,渾身散發出酸臭味兒,身上披一條類似彝族同胞氈子的叫花子。
“天啊,曾四哥,還真是你啊你讓人搶劫了么怎么搞成這樣回來啊”
胡同內外在家的人都冒了出來,遠遠的站在上風處問究竟是怎么回事。
曾清嘉道“我就是怕被人搶了才這個樣子。”
立即有人想起他是拿著賣房子的錢出去進貨的。
“你的電子表都拿回來了拿出來看看啊。”
“回頭賣的時候拿給你們看吧。”
曾清嘉問打開門出來的程瀾,“我能不能把電子表放在你家寄存一下”
放在程瀾這里,等閑真沒人敢偷或者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