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也不可能。如果他沒當兵,應該當警察去了。
那如今治安那么不好,肯定跟于援朝一樣忙得前腳打后腳的。
不可能跟這些象牙塔里的天之驕子一樣歲月靜好。
于援朝那天跟他訴苦,說自己現在忙得跟狗一樣。
然后脫口說出新婚的老婆都沒顧得上一起多睡幾回的話來。
高煜堅決認為姓于的是在臭顯擺
剛運動得渾身暖呼呼,在車上坐著還挺暖和的。
程瀾有些明白過來,高煜干嘛臨別之際拉她去滑冰。
身上暖和了坐車才不冷啊。
昨天去石家莊他灌了兩個熱水袋給她。一個抱著、一個放腳上再搭上毯子。
中途停車吃飯他又換了兩次熱水,這才沒把她凍著。
她南方人,真的不太扛凍。
想想那次他們出國執行任務回來,在貨車后面凍得頭發上都是冰渣了。
估計真的是透心涼。
劉權開車送這倆人去火車站。
他把后視鏡的位置調了調,省得自己不小心看到什么不該看的。
身為一個單身漢,跟這對甜蜜度數爆表、卿卿我我、不舍分開的戀人待在一個空間,真的是有點煎熬。
到了停車場,他又很識趣的先下車,把空間留給了他們。
高煜在后座抱著程瀾留戀不已的親吻,喘著氣道“如果七月老爺子沒有讓我回來的意思,你就再來探親好吧”
程瀾點頭,“好暑假我可以在你那里待兩個月呢。”
生意什么的,暫時不管了。那會兒也該高速運轉了。
最后,時間實在是剩得不多了。
高煜摸摸程瀾有些紅腫的嘴唇,“我走了,你就在車上等劉權出來吧。他比較扛凍”
想起他回來讓劉權接火車的時候也是這句話,程瀾忍不住笑。
笑過懊惱地道“時間怎么過這么快啊”
高煜道“還是快一點吧,你快一點大學畢業才好。”
“嗯。”
高煜下車去,扛凍的劉權在不遠處縮著手輕輕跺腳。
見他拿著行李過來,便伸手接了一樣拎著送他進站去月臺。
程瀾靠在車窗上看著他們的背影消失在入口處。
與此同時,舒敏在家抱怨,“回來了半個月,我攏共也沒見到幾回。每天早出晚歸的去私房菜館報到。”
高睿翻了一頁報紙道“一半的時候都在家呢。”
“在家睡覺我還覺都不睡了去看他啊而且,睡覺和吃早飯加起來也就八個小時,三分之二的時間都在四合院或者京大。”
高睿道“孩子大了,本來就要飛的嘛。好了,收拾、收拾,你送媽和石阿姨去北戴河吧。那邊日子好過,你也在那待著,我過年過來陪你們。”
瀾瀾讓他得空可以隨時把她那里當食堂。自家人,不收錢。
嗯,他平時吃食堂,周末得空可以過去。
劉權送走了高煜,出來問程瀾,“你回四合院還是學校”
“四合院吧。”程瀾這會兒人蔫蔫的。
“那之后還是住四合院,每天接送如果你要在出租屋復習,我這段時間就住以前的房子。我給你弄倆蜂窩煤路子取暖。”
劉權是知道快到期末考試了的。
四合院這邊有地龍,住著肯定要舒服得多。
但是復習的話,沒氛圍啊。
再是用隔音材料裝修的,也很難專心致志的復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