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聽說這個人這回走出四川,到了特區海南。并且貸款250萬元準備二度創業了。
康碩道“這也稱得上是資本英雄了。不過他入獄兩次沒大礙,因為他就是經商。但瀾瀾要是入獄了,那可就什么都毀了。”
程瀾如今的政治面貌是非常好的。
京大高材生,理論聯系實際的在創業。并且解決了三四百號人的就業問題,年繳納的稅收不少。
上學期末因為一片論文在核心期刊上發表,入選了入黨積極分子。這下一步擺明就是要成為預備黨員了。
要是落得個投機倒把罪鋃鐺入獄,那可就是從天到地了。
怪不得她如今處處謹慎。
林瑯道“是啊,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她也是被上一次讓人檢舉倒飯的事嚇到了。細節決定成敗,小事毀人啊她如今不謹慎才怪了。錢都不是她如今最大的難題。北京的店打開知名度后這么掙錢,上海的店雖然沒有再借助高家之力,但賺錢也是遲早的事。光是經濟壓力還不至于讓她失眠的。”
兩人邊說邊走過去,就看到程瀾和馬丹陽坐在旁邊的卡座上喝著所謂的開胃酒,面前擺了四五個下酒菜。
林瑯哼了一聲,這倆酒鬼
程瀾在放暑假,馬丹陽還沒有報到,所以她們可以喝得肆無忌憚的。
但她明天一早還得回部里上班,肯定是不敢喝酒的了。
聽到她哼哼,程瀾和馬丹陽回頭。
馬丹陽對他們倆舉杯,“來一杯”
康碩擺手,“明天要上班呢。高煜還沒下班”
程瀾道“他現在哪有下班的點啊坐,要吃什么、喝什么自己叫。”
這兩人自然也沒有和她們客氣。
在她們對面坐下,林瑯問道“今天主食是什么”她好酌情喊點吃的。
程瀾道“就淮揚菜。天氣燥熱,吃清淡點。”
于是林瑯就只要了兩杯鮮榨的西瓜汁。雖然是程瀾請客,但也要惜福養生。
到吃正餐的時候高煜都還沒到,眾人便也就沒等他。
誰知道他幾時能下班啊
程瀾從四川回來,他要能回得來還不得早過來了
直到眾人下桌也沒見他人影。
肖晚吃過晚飯和表姐說了自己的打算。
這幾天程瀾姐要留在北京她就跟著程杳去樂器培訓班觀摩,然后再跟著去上海。
林瑯道“行,那我就不管了。”
她從錢包里掏了40塊錢出來塞給肖晚,“拿著零花。”
她剛參加工作,這就是一個月的工資了。
不過這幾年她一直在抽空翻譯文稿,如今已經漲到千字五元,兼職的收入還可以。
肖晚擺手,“不用、不用。我有錢”
“讓你拿著就拿著。對了,你弟如今怎么樣了啊”
肖晚嘆口氣,“老樣子,還是那么混日子。就等著高中畢業了進廠做臨工。我讓他好好讀書,考大學。他說這么低的升學率他考不上。再說考上了將來還不是要進工廠。”
到時候她爸還不至于退休,但家里幾代人都在廠里,弄他進去做個臨時工還是可以的。
回頭等她爸退休了,工人的編制給他接班,就直接轉正了。如果臨時工干得好,到時候說不定還能提個干,當小組長啥的。
以后分個筒子樓單間就可以結婚、生娃了。
肖晚如今見識了更廣闊的天地,一點也不覺得那樣安穩的人生有多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