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園寺綺梨沒好氣地說“出租車司機的制服包括制服、皮鞋、領帶,除此之外還有帽子。”
她輕輕敲了敲對方什么都沒有戴的腦袋。
“座椅必須是白色座套,除此之外乘客上車后必須詢問是否可以關上車門,得到肯定的答案后才能將車門關上。”
這破綻實在是太多了。
如果不是急著回家,西園寺綺梨倒還真想看看他打算把自己帶去那里。
司機小聲狡辯“我只是剛剛就職的新人”
“哦是嗎。”
綺梨根本不信。
“那你告訴我,你的工作時間和營業范圍吧。需要我告訴你營業范圍是去哪個部門提交嗎”
日本出租車都有自己的營業范圍,無法進行跨區駕駛。
從東京一路開到橫濱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
別問西園寺綺梨怎么知道的。
問就是被拒載過。
在營業范圍面前,就連五條悟的鈔能力都不好用。
司機啞然,波本微笑反駁“就算是這樣,你也不能說我和這個人有關吧”
“那你告訴我,六本木的情報他是從哪里來的。”
西園寺綺梨隔著包,再度將司機的腦袋向前一頂。
態度要多惡劣就有多惡劣。
“好男人不吃兩家飯,關于要怎么對待背叛的男人,具體實施的操作方案我想過不下百種。”
“你想親自體驗一下嗎”
綺梨惡狠狠地說。
“畢竟這里是橫濱,哪怕市政大廳門口出現無名碎尸都不奇怪的城市。”
大不了推給港口afia。
反正橫濱發生這種事,第一個背鍋的就是他們。
波本
這小琴酒金句怎么那么多
司機
你威脅他為什么要敲我的腦袋
司機畏畏縮縮敢怒不敢言。
波本氣定神閑仿佛確信綺梨不會對他動手。
而甚爾
甚爾還在睡覺。
氣氛僵持不下,就在西園寺綺梨開始從腦內搜索起從高中時就在規劃的方案abcd,打算現在這兩人身上實驗一番時
“是我說的。”
無線里突然傳出一個陌生的聲音。
那聲音聽起來略有沙啞,但分辨不出具體的年齡,甚至連性別都是模糊的,一聽就知道是經過了諸如變聲器之類的特殊處理。
只是對方的語氣聽起來陰惻惻的,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
西園寺綺梨微微瞇起了眼。
這又是誰
“想知道我是誰嗎”
那人明明并不在此處,卻仿佛察覺到了西園寺綺梨的困惑。
但對方并沒有立刻給出回答,卻對在場的另一個人開口。
“波本,清場。”
“我知道了。”
得到那人的命令,司機一刻不敢遲疑,立刻打開車門。
波本與他一同起身離開,還不忘帶走已經睜開雙眼,眼中不帶絲毫睡意的甚爾。
車門被人從外面合上。
密閉的空間里,只剩下西園寺綺梨。
和一個無線通訊。
“首先進行自我介紹,我是朗姆。”
又是一個酒名。
西園寺綺梨已經見怪不怪了。
不過看波本對他言聽計從,搞不好這個人的職位還在波本之上。
至于么,大家都是蒸餾酒,還分什么高低貴賤。
一瓶朗姆酒還不一定有威士忌貴呢。
不過對面畢竟是上司,這話西園寺綺梨也不敢說出口。
她微笑“你好,朗姆,我是”
“你從前叫什么并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