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卻又不得不拿出手機付款。
簡直是應了那一句話,抓到對象出軌,還得給她們買身衣服遮身冤大頭一個
很快,她想到了自己潛意識里一直還當池月魄是她老婆的原因,因為她們還在同居,對方一直在她生活里晃蕩,讓她產生了錯覺。
畢竟就算養個小寵物養兩年都得有感情了。
所以她在帶池月魄回到家的第一瞬間就是讓她收拾東西。
她想到半年前,池月魄似乎忍不了了,收拾了東西想離開,卻不到幾分鐘就又回來的事情,唇角微微勾起。
池月魄根本就離不開她昨晚的事情完全就是對方用的激將法
但很快,月魄就收拾好了東西,甚至在路過她的時候問了她一句“現在把所有事情告訴我吧,我要走了。”
“喻衿,這一次我不是在開玩笑,請你將所有的事情完完整整地告訴我”
她神情嚴肅,微微皺著眉,眼里仿佛昔日的情意不在,冷淡至極,有的只是探尋真相的執拗。
這一回,喻衿呆呆地看著她,面前的人還是那個池月魄,黑框眼鏡,微黃的膚色,厚劉海。
可是這一次,不知為什么,她的心里產生了一種讓心臟微微抽痛的慌亂感,仿佛她即將要失去什么重要的東西。
她想起無數個日夜里,池月魄給她做飯,看著她笑,在陽臺澆花,纏著她說有趣的事,那盞黑夜里為她留的燈,以及對方溫暖的笑。
可她卻壓抑著自己的情緒,拼命催眠自己只是像養只小寵物一樣的留戀感。
她知道,這一次池月魄是認真的了,是真的想離開。
可是,如果對方知道了季凌蘊的真面目,還會想離開嗎
想到這,她十指緊攥,果斷地走向了沙發,又坐下來,眼眶酸澀,開口道“我都告訴你。”
月魄聞言便放下了行李箱,坐到了她對面,緩緩道“好了,你可以說了。”
實際上,她完全搞不懂為什么喻衿逼她離婚后又不許她將這件事公之于眾,甚至還要和她同居,每晚都準時回來。
但,這一回她是鐵了心地要離開了,她專注地看向對方,等著對方開口。
喻衿則揚起一抹苦笑。
是,有些事情她必須和池月魄說清楚,否則,季凌蘊遲早會將她拖向地獄。
可屬于她的秘密需要遮掩起來。
思及此,她眸色漸深,長睫垂落了下去,開始回憶起那段不太美好的記憶,邊緩緩述說起來。
“想必你應該很清楚四大集團是互相制衡的關系,包括季家,喻家,季夫人的娘家洪家,以及季總父親的老丈人錢家。
四個集團在華國只手遮天,家中的小輩也都在圈子里如魚得水,誰也不敢惹。
可季凌蘊卻是個例外。
季總似乎很厭惡她,那時候圈子里都傳聞她是季夫人鬧出來的野種,漸漸的,那種傳聞甚囂塵上。
她被孤立,被所有人暗地里譏諷嘲笑,一開始,還沒有人敢對她動手。
但后來,她們發現季凌蘊完全沒有人管之后,發現季總冷眼旁觀之后,事情開始越發嚴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