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仿佛病入膏肓,滿臉回光返照般的潮紅,不斷喘著氣,優美的天鵝頸高高揚起,雙眼已經被水光溢滿,滿頭是汗。
濕發貼在臉頰上,女人則雙手捧著她的蝴蝶骨,低頭親吻著一朵朵的梅花。
那梅花熱烈地盛開著,如火般艷麗,女人用獠牙輕輕咬著花瓣,氣得季凌蘊渾身都在顫抖。
“不許”她喚著,聲音顫抖。
幾顆淚珠兒落下她嫣紅的眼尾,長睫濡濕,雙眼緊閉,那張冷艷的面容如今只剩了桃花般的媚色,仿佛欲語還休。
一件黑色吊帶睡裙掛在她細白的腿上,雙腿懸空著不斷晃動,像是要踢女人,卻又被兩條毛茸茸的尾巴纏住雙腿,甚至那尾巴還湊到了她雙足上,輕輕用尾巴尖輕撓。
她一瞬間沒忍住,又叫又笑,癢死了
“池月魄,你信不信我弄死你”
“哈哈哈哈”
“癢死了”
“啊好癢快拿開”
她眼淚不斷落下眼角,落入鬢發中,張著唇不斷喘息大叫,實在是一雙腳被撓得癢死了,但更爽快的是越發兇狠的注射器。
甚至因為這兩種感覺,渾身不斷掙扎顫動,雙手抓著女人的背,晃動雙腿想踹對方。
“等會我要你好看嗚嗚”她下意識發出哽咽聲,簡直丟臉至極,可女人仍舊咬著梅花,根本不管她,一個勁地往前沖著。
甚至發出輕笑聲,低聲道“姑姑,你求求我,我就不撓你了”
“啊不可能”
“別想”
可季凌蘊卻哭慘了,大口大口呼吸著,甚至因為沖擊,信息素一涌出,大部分沖到連接著二號腺體的注射器里,少部分浸透坐墊。
太癢了太癢了
她的腳癢得蜷在了一起,腿也不斷被沖地晃啊晃,嘴里因為呼吸不過來,邊吟呻邊罵
“混蛋”
“臭狐貍”
“你大逆不道”
“啊啊啊啊”
見她終于不再壓抑著自己的聲音,月魄那雙深紫色眼眸含了笑意,又控制著自己暫時不釋放出信息素,轉而托起了她的后頸,發癢的獠牙靠近腺體。
一瞬間,狐貍的獠牙仿佛扎入了柔軟的山茶花,茶花散出馥郁的芳香,aha的信息素也隨之注入,信息素通過腺囊流入血液,和血液中的另一種信息素匯合,掀起渾身戰栗。
季凌蘊滾燙的側臉被她手捧著,渾身都被溫暖包裹,可就算在此時,女人都沒停止前沖,她被撓地發癢的一雙足晃動著,渾身顫抖著不服
“我都多少回了憑什么你一次都沒放出來”
月魄便失笑,唇湊到她耳邊,聲音低啞勾人“真要我放啊會懷孕的”
對方呼出的熱氣撩得耳畔發麻,甚至叼住了她的珍珠耳墜,隨后又輕輕咬著她的耳垂。
季凌蘊心臟狂跳,長睫顫抖著喘氣反駁“不會的”
怎么能只有她舒服到呢,作為一個攻,應該照顧到對象的情緒和感覺。
何況當初醫生說了,再分化后的oga懷孕幾率很小,三次再分化的期間更是不可能懷上。
所以
她狠狠抓著對方的后背,愈發不滿“快點要爽一起爽。”
月魄“”
她還真是貼心呢。
不過好像確實沒什么毛病。
于是她又笑著吻了吻她的臉頰,低頭輕輕舐過她的后頸,邊徹底放松,讓蓄積的信息素一股腦地沖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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