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凌蘊卻快被她給氣死了,她明明說的是她來弄她,怎么變成她自己來了
但此時實在是好撐,而且也不知是不是因為狐貍尾巴上的毛毛,她覺得好癢。
所以她微微坐起身,伸手握住了那條尾巴,一點點將它從唇里抽出來。
卻沒曾想,尾巴離開后,反倒覺得不舒服了。
真是瘋了
她瞟了一眼月魄,發現對方閉上了眼睛,只朝她說著“你可以自己試一次。”
這一刻,她抽尾巴的手頓住了,耳朵也泛了紅,猶豫了起來。
卻也不過一會兒,便咬咬唇,膝蓋撐在女人腰兩側,一手撐在女人腹部,一手握著尾巴。
手機鈴聲還在響個不停,月魄忽然睜開眼拿起了她的手機。
而她則在那一瞬間坐了下去,喚出口的聲音被鈴聲遮掩。
“只有一個齊字,誰打來的啊”月魄問著。
季凌蘊則喘著氣,滿臉發紅,尾巴再次將她的唇撐滿,尾巴尖的毛發被她唇中津液浸透,她則整個人仿佛被電了一遭,顫著聲音回“是季總的助理,拉黑吧。”
月魄拉黑了,季凌蘊卻仿佛得了趣,緩了緩后開始不停跪起又坐下,仿佛跟她玩蘿卜蹲,只是那腿似乎在顫著,而且每坐一下都會從o型的二號腺體邊沿落下信息素液,落入她腿間新長出的尾巴毛發中。
而電話那頭也仿佛跟她們杠上了。
一會兒是季家的管家,一會兒是季氏的秘書,最后干脆季總親自打電話過來。
季凌蘊渾身都軟了,雙眼被霧氣籠罩,仿佛透著瀲滟的水光,她只是不斷邊喘氣邊道“拉黑。”
“拉黑。”
此時她睡裙一邊的細肩帶早已滑落,露出大片雪白,長發凌亂地披在肩頭,額角些許細汗。
月魄則勾著笑,目光幽深地看著這妖精沒力氣后,根本受不了后頸腫脹腺體的折磨,信息素像毒液一樣,讓她渾身潮紅,后頸全是信息素液,滑落后背。
她已經再也跪不起來,只艱難地坐在她腰上,一手虛虛撐著身子,紅唇張著呼出熱氣。
“是喻衿。”月魄將手機屏幕給她看,視線邊落到自己腹部。
她腹部上像喝茶時茶水不小心倒了下來,全是散發著茶香的水漬。
女人簡直口是心非,一手刻意將遮掩的布料扯起,露出腿間沾滿信息素液的尾巴,她故意將那撐開二號腺體的尾巴給她看,以及尾巴和二號腺體的連接處。
白白胖胖的二號腺體,發紅的唇瓣含住了尾巴,被撐成o型,有銀絲不斷滑落,仿佛被潑了茶,油光水亮般。
從月魄的角度來看一覽無遺,白里透紅,散發著香味,她不自覺喉部滑動,長睫抬起,對上女人霧蒙蒙的眼睛,那張清冷的臉上此刻全是媚意。
她聽到了她發軟卻不服的聲音“都怪你你是故意的吧”
“你要負責”
“我好癢”季凌蘊一瞬間俯下身,滿眼帶著勾魂攝魄的淚光,吻上了她的唇,甚至探出舌尖輕舔她的唇,喚著“尾巴動動好不好”
她當然不是屈服了,她只是暫時沒力氣所以休息一下。
這不還是她在上面嘛
池月魄腰不行,動動尾巴沒毛病。
季凌蘊這樣想著,一手搶過了她手里的手機,按了接通,只是電話那頭卻直接掛斷了。
“”
她正疑惑,尾巴一直不動,癢到她晃了晃腰,想催促女人,沒曾想下一秒,月魄便忽然一個翻身,將她摟在了身下,并且尾巴猛地往前,吻住了她。
“池月魄”
怎么她又到下面了
季凌蘊仿佛被氣得滿臉通紅,關鍵是被戳到關鍵點。
她的唇被撬開,女人的舌尖則像蛇信子一樣,濕潤又靈活地攪動著她的舌尖。
她連忙又咬女人舌尖,腿間長出的尾巴開始瘋狂抽動起來,讓她好半天才說出一句完整的話“我再打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