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副身體更是開始撐著手不斷起身又跌下,玩鬧一般,甚至朝女人發脾氣般道:“都這種時候了,你還逗我”
怎么能干這種事
喻衿想,這應該是季凌蘊的身體,但又應該是夢,畢竟現實世界中怎么可能有這種奇奇怪怪的尾巴。
可隨著每一次跌落,那夢都如同真實經歷,仿佛像一次次被觸電,電流躥過脊骨。
到底是夢還是真的
她呼吸不過來了,只在心里一聲聲低喚“月魄。”
“那這個呢”
直到一道熟悉的聲音入耳,當她循著季凌蘊抬高視線,看到眼前的場景時,仿佛腦子里都炸開了。
眼前的女人膚如凝脂,雪白柔軟一覽無遺,再往上是微微滑動的喉部,以及那張精致又顯得清冷的臉。
只是此時細眉彎彎,那雙漂亮的狐貍眼里也波光瀲滟,眼底深處含著幾分危險和濃濃的溫情。
最重要的是,她紫色的豎瞳,滿頭銀白的發,和發間露出的兩只狐貍耳朵,勾著唇,晃晃手里不停發出來電鈴聲的手機,仿佛在逗對方玩兒。
“你好煩,拉黑。”
那一刻,季凌蘊吐出兩個字,又猛地跌落,而喻衿也被嚇得身心顫抖。
冷不丁這一下,唇瓣被撐開,讓她瞬間失去了思考能力,隨即又驚又疑惑。
是狐貍精
她在心里驚呼著,不這一定只是夢
即使她很清楚地明白著自己和季凌蘊之間的聯系,以及此時清晰的感覺,但她仍舊在催眠自己。
然而她已經落出了大量信息素。
仿佛有泛著香味的茶液傾倒在了女人的腹部。
不是夢,不是夢
她心臟狂跳著,被嚇到渾身是汗,大口大口呼吸著,一雙手顫抖著撐在女人身上,眼淚滑落眼角。
她已然滿腦子混亂到不行,而這時候,靈魂被拉扯的感覺再度襲來,竟轉瞬間又回到了那冰冷的辦公室里。
辦公室里已充斥著她玫瑰的信息素香味,桌面也全是水杯傾倒般的水漬。
喻衿只感覺到腹部滾燙,額角全是細汗,強撐著打電話給季凌蘊。
電話接通,又連忙朝對方道“季凌蘊,我今天好奇怪,你”
話說完,她便仿佛再也撐不住地昏迷了下去。
她仿佛在意識即將蘇醒時做了一個夢。
在夢里,她心心念念的女人將她按倒在辦公桌上,她趴伏在辦公桌上,女人則從身后緊緊抱著她,親吻她。
她的腿間一條瘋狂晃動著的尾巴。
她心臟狂跳著,能感覺到這只是縹緲的夢境。
可大概就算是夢,她也甘之如飴
喻衿沉浸在這個夢里,卻全然不知自己已經躺在了沙發上,身上蓋著毯子,正滿臉潮紅,說著夢話。
“月魄嗚”
正擰干毛巾放到她額頭上的季凌蘊被氣個夠嗆,臉色都不好了,干脆起身倚靠在了辦公桌旁,等著她這夢還要做多久。
她注意到喻衿眼角落下了淚,一副被蹂躪過的可憐兮兮的樣子。
憑心而論,她這容貌是一等一的好,哭起來也是一等一的楚楚可憐,和自己不同,她就跟那被風吹雨打過的白玫瑰一樣。
要是她是月魄,肯定也不能割舍。
呵。
季凌蘊攥緊了十指,但下一秒,竟又聽到對方發出了顫抖的聲音“嗚,尾巴”
季凌蘊當即直起身子,滿眼不可置信。
尾巴她怎么會知道尾巴又怎么會夢到
莫非
月魄以前和她
無數個猜疑將她包裹,她心里酸澀到了極點,正好這時,出去買藥的月魄回來,問道“她怎么樣了,我還給你”
買了你愛喝的咖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