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問她“那你還記得什么呢”
“我記得我是季凌蘊啊。”女人勾起了唇,滿眼天真,一一細數著朝她笑“我們倆在烈焰酒吧1879房間外再次遇到,我主動的”
“后面又跑到我房間里去,你蒙著我的眼睛,那一次我舒服得要死呢”
“還有”
月魄聽著她說,唇角不自覺便勾起了,等她說完便又問她一些問題。
到最后,她發現,似乎季凌蘊忘記了所有痛苦的事情,包括她的身世,季家的一切,她只記得她,更不記得小時候那些經歷,所以,是因為忘記了那些,她才會變得這么天真的嗎
還有,她記得她接受到的那段有關產后后遺癥的記憶里,就有一條未知后遺癥
這不會是什么未知后遺癥吧
她還記得很久之前季凌蘊因為她當初趁她融合沒有記憶時騙她叫她姐姐生氣過,在她變成狐貍模樣時暗戳戳生氣打她屁股。
可后來又抱著她輕喃,說那樣也不錯,無憂無慮,心里只有幸福的事情。
想到這,月魄內疚極了,結合一切來看,這一定就是產后后遺癥了。
偏偏季凌蘊還伸手拉了她一下,眼尾微微下垂,眼里含上了淚光。
她輕聲抱怨“我好癢,像螞蟻爬過一樣,一直往外流信息素”
“怎么辦”
月魄這一刻看到她眼含淚光的樣子,已經什么都不想去思考了。
床頭的暖光將女人渾身肌膚映襯得如同暖玉般溫潤,盛開的紅色梅花刺青一朵朵,鮮艷至極。
月魄俯身抱住了她,又一手托住了她的后頸,如同摸到了滿手的汗液,卻又微黏,另一手則往下包裹住了她的二號腺體,一樣是滿手的汗液。
兩種皮膚溫差相接觸,季凌蘊便像小兔子般縮了縮,滿眼迷茫地看著她,問“姐姐,怎么做啊,我也想讓姐姐舒服點”
她伸出了雙手,摟住了月魄的脖頸,一雙眼睛像兔子般紅了,滿臉無害,又像是要生產了似的,擺出生產的姿勢,方便她探查。
月魄簡直被她這副脆弱又懵懂的模樣勾得心癢至極,她拿了床頭柜上的消炎藥片,又低頭吻她鼻尖,哄她“你乖乖的,姐姐就也舒服了,”
她手指夾著消炎藥,碰到了對方濕潤的唇,看季凌蘊一副有些害怕又很想要的無措樣子,勾起唇角,另一只手摟到了她纖細的腰肢上,又低頭吻她唇,笑她
“姐姐先給你放消炎藥,等會兒別感染了。”
“你現在就怕了,那等會兒怎么辦呢”
“我沒怕。”季凌蘊紅著眼眶,早已額頭冒出了汗珠,血液里是沸騰的信息素,讓她渾身發燒般滾燙。
“我只是難受。”她弱弱地說著,那張冷艷的臉因為她眼里的淚而變得更加有吸引力,想讓人去摧毀她,讓她變得更加可憐。
“嗯,那姐姐就不猶豫了。”于是月魄便毫不猶豫地將藥塞進了她的唇里。
她兩指夾著藥片,將藥片抵到最里端,彼時懷里的兔子則已經渾身顫抖,雙手緊緊摟著她脖頸,甚至還掉眼淚,邊低聲呢喃著“我不怕。”
仿佛是要證明這句話,她還用力咬住了月魄的手指,眼淚卻一顆顆落下,低聲問“只要我不怕,是不是姐姐就能給我更好的,我想要更多,想要之前那個視頻里的”
“想要尾巴”
她的聲音越來越弱,因為月魄已經開始用手指在她唇中攪動起來,仿佛是想讓藥片融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