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月魄抽動著自己的尾巴,笑她。
結果被對方猛地伸手摟住了脖頸,咬了上來。
“我咬死你”季凌蘊放狠話。
咬的是她的唇,但沒一會兒,就被她趁機探到唇里的舌尖纏住了滾燙濕軟的舌尖,吻得她只能含著眼淚瞪她。
被子里季凌蘊被六條小尾巴戳得差點當場暈厥過去,床單上被撞翻了好大一壺茶,茶香四溢。
外面只能聽到一聲聲壓抑的聲音,仿佛真怕吵到孩子。
孩子取名叫洪苡恣,季凌蘊不想她姓季。
只是一直沒破殼,兩人便一直悉心照料著,每天陪著說說話。
似乎有人跟蹤她們,準備隨時找時機抓人。
月魄試探過幾次,后來便隨他們去了。
因為兩人又恢復了成天跑通告,順便拍v和電影的日子,幾乎形影不離,保鏢一大堆,根本接近不了。
何況季氏一時半會還不會倒,她們得準備隨時給季總致命一擊。
不出所料的是,沒幾天季總錢總以及兩個老夫人就被放了出來。
但與此同時季總幾乎失去了所有得力助手,所有洪家的小輩也都沒法保出來,他只能明哲保身。
好在那些左右手都跟了他很多年,知道如果供出他,那就更沒人保他們了,所以守口如瓶。
如此,季氏開始大張旗鼓地進行整頓。
所有地下產業全部被清繳,酒吧賭場全部查封,娛樂公司遭到了全網抵制,僅剩下占據資產總值還不到一半的房地產公司在支撐著。
季總辛辛苦苦幾個月,終于勉強將剩下的產業都穩定了下來,也將股東們安撫了下來。
而就在這時,季凌蘊忽然主動邀請他聊一聊。
兩人一見面,季總才發現季老夫人也來了,眼里還帶著滿滿的愧疚和慈愛。
季凌蘊則開門見山“我做這些其實也不為什么,只是出口氣罷了,現在我氣消了,讓我撤銷那些控訴也可以,要是撤銷了的話,季總的左膀右臂以及那些娛樂產業可都能盤活了”
“我要的不多,第一,你要公開承認我的身份,公開承認你是和季老夫人生下的我,第二,和洪珍語離婚,全網宣布我是你唯一的女兒,指定我當你的第一繼承人,第三,立下死后所有遺產歸我的遺囑,然后帶我進公司。”
“達不到這些,免談。”
“這是我的頭發,你大可以去做親子鑒定。”季凌蘊將東西推給他,又勾著笑,十分慵懶“季總,你可要想清楚了,你就只有我一個女兒,這些東西本來就是要留給我的,不然你不和洪珍語離婚,難道將那些東西留給池月魄嗎
再說了,你可能不知道,除了出氣之外,我之前爆出那些證據也是為了今天和你談條件,我的目的就是想讓我媽名正言順,我也名正言順。”
“我真是受夠了被人叫野種的日子,想堂堂正正地當季家唯一的繼承人”
她眼里全是野心。
季總則總算是搞明白她是怎么想的了,他就說,怎么可能會有人能拒絕得了這樣的身份,這樣的錢權。
再加上季老夫人聽到那一聲媽,連忙熱淚盈眶地在旁邊勸說他,他的心早就動搖了。
只是他還是要端著點,于是拿走了那份頭發,道“我再考慮考慮。”
聽到這樣的回答,季老夫人知道,這事成了,她與季凌蘊對視一眼,心里既緊張又激動。
其實季凌蘊先找了她來,而后假裝原諒她,認了她這個母親,隨后更是用話術讓她上套,讓她認為這世上只有母女是一心的,季總遲早靠不住。
她拿出一種慢性毒藥塞給她,讓她慢慢下給季總,說等她成功進了季氏,季總又癱了,就再也沒有人能欺負她們母女了
季老夫人死死攥著手里的藥,看著季凌蘊溫和的視線,心里已然下定了決心。
接下來的日子,只需要慢慢等待結果就行。
而自從那日知道了什么后遺癥之后,季凌蘊便果然開始有了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