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不知作何滋味,惱怒自嘲
緩了很久,才徹底接受這一事實。
但她還是在蕭清醞再次耍小脾氣時既覺得懷念,又萌生出了惡念。
她知道,溫瑰求見。
所以她將蕭清醞按在御案上親,刻意在她唇角留下重重的痕跡。
出去之時,屏風后的溫瑰垂著頭,但她還是看到了她唇角隱隱的紅痕。
她苦澀一笑,釋然了。
她們過得多辛苦啊,明明是兩個人,卻又是一個人。
好在她要離開了,都不關她的事了。
中藥是意外,但她在和溫瑰糾纏在一起時曾經有過片刻朦朦朧朧的意識。
她刻意地叫了一聲“醞兒。”
真是可笑,她明明比誰都清楚自己抱著的是誰,在用力的時候心里想的是誰,但就是這么喊了。
她大概想讓對方聽見,想讓對方恨她,就像蕭清醞一樣。
這樣等到她死的時候,她們就都能覺得大快人心,覺得痛快了。
她迅速走到了蕭清醞身旁,又拉下她的衣襟,果真看到了血,雪白的頸項上不止有一個個紅痕,還有一道劍傷,如同利刃劃破肌膚,滲出血跡。
蕭清醞皺著眉,似乎很疼。
很顯然,這傷是溫瑰受的,她不知跑去了哪兒,唯一知道的是她遇到了危險。
月魄整顆心像是揪緊了,連忙扯著劉太醫讓她處理傷口,就匆匆往宮外趕。
劉太醫看到蕭清醞脖子上的吻痕,頓時哆哆嗦嗦地給她處理一旁的劍傷。
這是她能看的嗎她恨不得什么都不知道才好
月魄是問了系統才帶著人找來的,此時眼角余光又瞟到了桌上的黃紙,黃紙上沾了白色粉末。
她皺眉問道“這是什么”
“不關你的事”溫瑰被她那兩句話的語氣一瞬間激得雙眼微微泛紅,伸手狠狠推她。
月魄看了她半響,眸色幽深,最終緩緩松開了她,又轉身,準備離開。
“我走就是了,你回宮吧,外面不安全。”
“還有,今日的事情,是我犯蠢了,抱歉”
走了幾步,她卻又忍不住返回,將桌上的黃紙拿去,接著再沒看她一眼,迅速離開。
“但是我不后悔”
她走了好一會兒,聲音仿佛還留在屋里。
溫瑰垂下眸子,忍住了淚意。
正德殿里的蕭清醞則一直呆坐在榻上,許久之后,才在腦海中問她一句“為什么想離開”
溫瑰卻岔開了話題,跟著東廠的人回去,邊朝她道“先找到解藥吧,若是之前你感覺不到我的一切便也罷了,如今我們這樣,找不到解藥的話,怕真是要生不如死了。”
“那你還會幫我殺她嗎”可惜蕭清醞仍舊改不了話題。
溫瑰便只能低低應一聲“嗯,你想做什么,我幫你便是,只望你不要后悔”
“我不會”蕭清醞眼尾微紅,攥緊了十指。
絕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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