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外面有開門的聲音時,月魄就立刻起身了,她皺著眉剛想掀開床幔看看是誰,溫瑰卻立刻拉住了她,并且一個用力將她撲倒了。
對方坐在她身上,胸廓劇烈起伏著,沒了小衣的遮掩,胸口全是白色的酒漬,往下滴落。
有腳步聲慢慢接近兩人,停在了床幔外。
就在月魄想要再起身呵止外面的人時,溫瑰又忽然間門捂住了她的嘴,隨即在她驚詫的目光中將外面那人拽了進來。
那人當場站立不穩,半個身子倒在了榻上。
月魄的狐貍尾巴也一瞬間門拽住被子將那人的頭給蓋住了,另一條尾巴又想將那人給甩出去。
直到她聽到了一聲暴怒的低喚聲“司月魄”
那聲音很明顯是蕭清醞的。
她僵住了“”
不帶這樣玩的吧
她又扭頭看向溫瑰,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溫瑰卻一副好整以暇看戲的樣子。
這是在懲罰她嗎
眼見著蕭清醞要把頭上的被子掀開,她只能先她一步將被子扯到了自己和溫瑰身上,遮住她們倆的身子。
但說實話,她們現在的姿勢太令人誤解了。
不,不是誤解,是事實。
溫瑰坐在她腰上,兩人蓋在同一床被子之下。
本來這樣還可以,但溫瑰似乎完全不在意被蕭清醞看到,雙手伸到了被子之外,露出大片香肩。
蕭清醞則紅著眼死死盯著兩人。
月魄本以為自己現在滿頭銀發雙眼泛紫的樣子會嚇到對方,正愁說些什么呢,就看到她忽然動了。
以為是要打她這個介入者,她都做好應戰的準備了,但沒想到對方只是脫掉了鞋襪,隨即盤腿坐到了榻上,正對著兩人,又眸色深沉道“好,你們繼續,我就在這看著你們做”
“”
月魄一瞬間門被她這樣的語氣搞惱了,于是干脆將被子一蓋,一手勾住溫瑰的脖頸便將她拉了下來,吻住了她的唇。
溫瑰“”
兩人的頭被被子蓋住,月魄緩緩吮吸著她的唇,甚至又低頭,輕咬她的頸項,緩緩舐著她頸上的白酒。
溫瑰則處于一臉懵的狀態中,臉頰緋紅著,下意識伸手推了她,可身子卻很誠實,某條尾巴探到了她唇前,發現她吐了很多茶水,將尾巴毛發浸透。
被子里出乎尋常的熱。
月魄忽然想起溫瑰的感覺其實也會反應到蕭清醞身上,猛地停了下來,又砸了一下自己的腦袋,嘆自己蠢笨。
溫瑰則難堪地攏著腿,邊喘氣,邊伸手掐了她的臉,輕輕湊到她耳邊低聲道“別想著逃避,你必須做出正確的選擇。”
月魄這才知道,溫瑰早有此打算,這些都是她安排的。
那么對她來說,她想要她做出什么選擇呢
她不知道,但她心里已經有了選擇。
所以她毫不猶豫地掀開被子,露出了自己的臉,又偏頭看向一旁的蕭清醞。
蕭清醞依舊盤腿坐著,只是十指緊攥,低垂著眉眼。
她雪白的肌膚上染了一層胭脂般的緋紅,長睫蹁躚,咬著唇,似乎在忍耐著什么。
那雙眼里含著淚光,紅著眼,似乎輕輕一眨,眼淚就要滑落。
月魄猛地挪開了視線,然后干巴巴地說出了自己的打算“我現在愛的是溫瑰,也想和她過一輩子,至于孩子我會對你肚子里的孩子負責”
“你不是也恨我嗎,正好,以后你做你的女帝,我們井水不犯河水,孩子的事是我對不起你,我會補償,但除此之外我們便再無關系了”
聽了這話,不止蕭清醞怒火中燒,紅了一雙眼,眼淚一顆顆落下,就連溫瑰,心里也燃燒起了一股怒火。
是怎么才能說出這種不經腦子的混賬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