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過了,這個星球上的所有東西都是我的沒人能違抗我的命令”
一個中年男人聲嘶力竭地吼著,仿佛這樣就能彰顯出他的權力。
也隨著他的一聲令下,二十幾個趴伏在地上,年輕又美麗的性奴即將被斬斷頭顱。
她們渾身被特殊鎖鏈捆綁著,卻又無一例外的不是人類,而是長著耳朵尾巴的獸人。
月魄就躺在這群人中,絕望的,渾身顫抖地望向中年男人身旁的女人。
女人穿著軍裝,是這個星球權力最大的將軍,是中年男人的女兒,也是她們的主人祁言玉。
所有人都說祁言玉荒淫無度,每年都要挑選一位最極品的性奴,夜夜荒唐。
然而只有她們這些真正進了將軍府的奴仆才知道,這女人根本無欲無性,冷血無情,甚至暴戾無比
就連自己的老爹,也就是星球的總統看上了她的性奴,她也能毫不在乎地拱手奉上。
甚至那名被要過去的性奴給總統吹枕邊風,想要殺了她們這些曾經的姐妹,祁言玉也一聲不吭
就在此時,坐在總統腿上的女人妖嬈地纏著自己的豹子尾巴,渾身上下只穿了一塊白布,朝她們投來鄙夷的眼神,哄著男人道“快點吧我都要曬死了”
“好好好”總統一臉急色,又暴怒地下令“快點斬了你們還要看祁言玉的眼色是不是老子才是總統”
這話剛一落下,月魄就聽到了噗嗤一聲。
那是鋒利的刀刃割下頭顱時鮮血迸出的聲音。
明明可以用槍,可他們還是要殘忍地割下她們的頭顱。
總統懷里的性奴發出愉悅又嬌俏的笑聲,仿佛死的不是她的同胞,仿佛這一件事有多有趣一般。
而中年男人則和她調著情,完全不在意地道“就這么高興嗎”
“當然了,她們以前欺負過我,就該死”
什么欺負
明明是她當初勾引祁言玉未遂,她們好心勸她而已
這一刻,月魄已經痛得渾身發抖,是心痛。
她眼睜睜地看著曾經和她朝夕相對互相扶持的姐妹們一個個地被割下頭顱,鮮血流了滿地,頭身分離,幾乎目眥盡裂,赤紅著眼留下淚來。
為什么為什么要這么對她們
就因為她們是微不足道的性奴就因為她們對這些人來說如同螻蟻
就因為她們是獸人,沒有他們高貴
月魄死死地盯著臺上的祁言玉,一雙眼滿是祈求,最后希望她能救下剩下的姐妹。
可是,對方一雙眼冷漠至極,仿佛死的不過只是幾顆花花草草,不值一提,甚至端起了茶杯,淡定地喝茶,似乎完全看不到眼前血腥的場景,聞不到任何血腥的氣味。
為什么
明明她們是她的人啊
明明她有這個能力救下她們的,卻視而不見,因為她們不值得嗎因為她們不值一提嗎
這個冷漠的女人,到底什么才能讓她動容,才能撕破她的假面讓她失控,她到底在乎什么
這一刻,月魄的指甲都深深地嵌進了掌心里,可她被喂了啞藥,發不出聲音,只能恨紅了一雙眼,哭著掃過在座的三人。
如果有來世,她一定不會放過他們的
憑什么弱小就要被欺辱,任人宰割
利刃割破了她的喉嚨,好像不疼。
因為她的頭已經被割了下來
月魄從噩夢中驚醒,發現自己在籠子里,而她的身旁,還有無數個這樣的籠子。
她又病怏怏地躺了回去,閉目養神。
重生回來已經好幾天了,她很慶幸她遇到了一個叫系統的家伙,讓她有重來一次的機會,并且重生回了半年之前。
這時候,她剛從獸人星被進貢上來。
她們的星球貧窮且物資匱乏,每年都要進貢給其他各星很多獸人玩物,用以兌換物資。
而海唐星,是其中科技最發達的星球,所有最好最美的獸人都會被送到這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