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怎么辦這么小一只,感覺都經不起一下。”
這時候,有個花枝招展的豹子獸人冷笑了一聲,催促管家“快打啊,難道你想違抗將軍的命令不成”
管家左右為難。
而月魄看到這個獸人,則險些沒控制住自己,雙眼發紅。
獸人名叫禹婉,正是上輩子害死她們的罪魁禍首。
這輩子,最好在總統還沒看上她的時候,就弄死她
祁言玉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思來想去竟走出了房間,來到了院子里,正好看到貓咪兇狠的一面,不禁在心中輕嗤了一聲。
好個兩幅面孔,這樣的性奴征服起來才有趣。
此時此刻,她早忘了自己剛剛才說過讓貓咪找管家領罰,而是走了過去,然后在人群恭敬的視線中走向管家,冷聲道“東西給我,我來打。”
周圍的性奴們紛紛發出抽氣聲。
這要是管家來打還好些,將軍來打還不知道活不活得下來
一旁的禹婉則露出得意的笑。
她就說,就算是神獸又怎么樣,怕是將軍的一根指頭都沒碰到,就要被懲罰了
管家有些猶豫地將戒尺遞了過去。
祁言玉接過,便走到了月魄面前。
彼時的月魄還是貓咪樣,縮成一個白團子,尾巴瑟瑟發抖,白色的眼睫垂下來,遮掩住一雙漂亮的鴛鴦眼。
祁言玉一手插在軍裝褲兜里,戴著銀邊眼鏡,手拿戒尺,剛要落下第一下,貓咪就忽然躥到她腿旁,兩只爪子拽住了她的褲腿,帶著哭腔地道“我變別打我”
周圍人皆是驚詫。
變什么
那可不就是變成神獸嘛。
看來將軍其實對這新來的性奴感興趣的很。
所有人都在惋惜,被將軍看上可不是什么好事。
唯獨禹婉死死地盯著地上的貓咪。
她竟看到滿臉冷漠的祁言玉彎下了腰,戴著手套的手拽住了貓咪的后領子,提著她就回房間去了。
這樣的場景讓她更加嫉恨。
乃至畢程煙來到將軍府的時候,她刻意偽裝出一副驚慌的樣子,低頭朝對方道“將軍,將軍正忙著,您還是晚點來吧,撞見了不好”
“撞見什么”畢程煙勾著笑,撩了撩頭發,明明是清冷的長相,舉手投足間卻風情萬種,只是此時眸底藏著寒意,繼續道“說清楚。”
“奴,奴不敢”禹婉立刻跪下,偽裝出懼怕的樣子,顫顫巍巍道“將軍只是和新買的性奴在一起”
“奴怕您看了生氣”
“呵。”畢程煙冷笑了一聲,隨即狠狠地踹了她一腳,冷漠道“收起你的小心思,否則下一次命還保不保得住還不一定。”
禹婉狠狠摔在地上,低著頭遮掩了眸子里怨毒的神色,心里恨極了。
不過是一個未婚妻而已,她看將軍也從未寵幸過她,連那個神獸也不如
神氣什么遲早要觸了將軍的眉頭,死無葬身之地
畢程煙再沒看她一眼,轉而走向祁言玉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