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蛇類本就容易被勾起癢意,一旦開始癢就很難止住,特別是在陰冷潮濕的天氣
畢程煙感覺到蛇類的黏液在不斷往下淌落,急得又想咬對方。
沒想到這回,月魄竟輕輕嘆了一聲,猛地抱住她的腰,將她整個人抱了起來,又走下床,拿了一把剪刀,隨即將她放置在一旁的辦公桌上,親吻她的唇角,朝她道“我昨晚和她在這里來的,你要嗎”
聽了這話,畢程煙瞬間想起昨晚被對方從后面摟著,一次次灌入藥液到嘴里的感覺。
她興奮地摟住了月魄的脖子,還刻意抓住對方的手往下一探。
月魄竟已經摸到了幾乎滿手的茶水,又被她的雙腿緊緊勾著腰,看到對方滿眼媚意地吻上來。
她真的拿她沒有辦法,被她稍微這樣一勾,就已經也吻了上去,體內的毒素發作,讓她吻得更加熱烈。
其實剛剛沒有回應對方只是因為她去找系統問了祁言玉的位置。
她想著,只要祁言玉不回來,今晚她便依了她。
要是祁言玉回來了,她們倆都得吃不了兜著走,她不能連累她。
還有
月魄伸手輕輕一摸,還能摸到對方胸口的血漬。
即使用了上品療傷藥,但她還是不放心。
所以她邊和對方親吻著,分散她的注意力,邊強忍著身體里的熱意,用剪刀輕輕剪開了畢程煙胸口的衣料。
緊身的皮衣似乎和皮肉粘連在了一起,月魄小心翼翼的,最終竟摸到一個嵌在血肉中的金屬制品,當即驚得將女人又抱起來,往床上抱。
畢程煙被她嚇了一跳,實際上她吃過那個藥水后就跟上了麻醉一樣,完全感覺不到疼痛感,又和她吻得難舍難分,自然沒注意到她剛剛在做什么。
此時猛地被她抱到床上,懵了,又摟住對方的脖子,有些不滿“我就想在辦公桌上,不行嗎”
“不行。”月魄料想到她等會兒肯定不配合,于是找了幾根特殊材質的繩子,確保不會勒到她,又能捆住她。
等將她抱上床后,就用繩子將她的手腕綁好,將她兩只手綁在了床頭。
畢程煙一看她要玩這個,完全不帶掙扎的,甚至滿眼興奮地故意問她“你和祁言玉沒玩過這個吧”
“沒有”月魄有些失笑,已經能夠想象到等會對方發現她不是要和她來,而是幫她取彈后氣急敗壞的樣子了。
但她仍舊忍著越發昏沉的感覺又挪到了下方,想捆住她兩條腿。
就在這時,畢程煙卻忽然用雙腿勾住了她的脖子,晃了晃腰肢,啞聲朝她道“先幫我把黏液都吃了好不好”
月魄聞言抬頭一看。
大概蛇類是真的很容易發癢。
這條蟒蛇竟當著她的面不停吐出黏液。
她的兩條隱線在人類時是上下排列,就是多了個會吐出黏液的小孔,看得月魄面紅耳赤。
而當事人還喘著氣地催促她“好不好嘛”
“你吃過祁言玉的嗎如果沒吃過,那我也不強求你。”
她甚至還說出這種善解人意的話來。
月魄都不好意思說沒吃過,因為差不多整整一個月,每天晚上祁言玉都會按著她的頭。
,,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閱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