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著,暫且忍一忍,以后月魄就是她一個人的了。
況且就算和祁言玉做,她不也能感受到嘛。
對,她不能被嫉妒蒙蔽了雙眼,壞了兩人的大事,頂多以后鬧一鬧月魄算了
想到這,她不咬月魄了,轉而輕輕用蛇信子舔她的手,邊皺著眉觀賞外面的事情。
她的目光膠著在月魄十分有力的腰肢和被茶水浸透毛發的大尾巴上,舔了舔唇,兩條隱線更加發癢了。
而外面的月魄注意到手上的疼痛感漸漸轉變為滑滑的蛇信子舐過感,不由得驚訝了。
這是怎么了
她怎么那么慌呢
她又瞟向衣柜的門縫處,不料這時竟和畢程煙的視線撞了個正著。
月魄“”
那衣柜的門雖說只是被她的手腕卡著,但其實十分靈敏,隔著手腕一段距離就停住了,因此門縫很大。
所以她能看到畢程煙滿眼淚光地看著她,又伸出蛇信子可憐兮兮地舔舐她的手。
如果說剛剛咬她是吃醋了,那么現在對方這副可憐的樣子便更加令她心軟。
她渾身都僵住了。
關鍵是此時她和祁言玉是那么的親密,那么得不堪。
可她無法停止此時的荒唐
祁言玉似乎察覺到了她的分神,微微睜開眼,皺著眉地喘著氣道“怎么沒勁了”
“沒有”月魄連忙挪開視線,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又親親她的唇道“只是想換個地方了”
但祁言玉還是起疑了,偏過了頭看過去。
月魄心里一慌,連忙狠狠將她往衣柜門上一抵,又猛地吻住她。
祁言玉竟瞬間沒了心思,腿間的尾巴又晃動起來,完全地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怎么樣”月魄低低地問她,一只手托著她的臀,想轉移她的注意力,只能邊抽動尾巴,手也像揉面團一樣。
而祁言玉則閉上了雙眼,一雙腿不斷晃動著,邊回吻她,邊勾起唇“還不錯。”
“去浴室吧。”她臉頰潮紅,喘著氣地放了話。
月魄終于松了口氣,又連忙用那只手摸了畢程煙的臉蛋一下安撫她,隨即指了指不遠處的床,示意她躲去床底下。
躲去床底下
是要她看她們在床上一整晚嗎
畢程煙氣紅了臉,卻也沒有辦法,只能松開蛇尾,放開了對方的手。
月魄滿眼歉意地看著她,嘴里卻在吻著懷里的祁言玉,邊抱著祁言玉走去浴室,偏偏還不能停下來,尾巴不斷抽動著,在地面留下茶水的痕跡。
她頂著背后灼灼的視線,簡直想去死一死。
然而卻又只能和祁言玉緊緊摟抱著,一邊吻著走進浴室。
畢程煙死死地盯著兩人的背影。
月魄的背影高挑又好看,光是看著那行走間的姿態就足夠人想入非非。
偏偏邊走,祁言玉勾在她腰間的雙腿還不斷晃動著,摟著她的脖頸,被她緊緊抱在懷里,和她不斷吮吸著彼此的唇,腿間的尾巴在瘋狂晃動著,渾身也在發顫,像是生病了。
兩人行走間在地面留下痕跡,直到消失在浴室門后。
畢程煙一雙眼都發紅了,是被勾起了癢意。
那兩張毒蛇的嘴在不斷吐露著黏液,她連忙打開衣柜門,又躥下衣柜,隨即蛇尾扭動著,滑到了床底下。
邊滑,她還得邊處理掉自己滑行間留下的黏液。
她溜到床底下后便打開了她和祁言玉之間的聯系,邊氣呼呼地想著今天晚上月魄別想好過了
如果祁言玉睡了,她肯定溜上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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