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給她灌入藥物的東西也順勢放進了她嘴里。
她還來不及抗議,一大波滾燙的藥液就又灌入了她的嘴里,燙得她瞬間什么話也說不出來了,十指緊緊攥著被褥,發出痛苦的聲音。
隨即,狂風暴雨般的雷劫又打了下來,一下接著一下,電得她心臟都劇烈跳動著,每一次都讓她覺得自己瀕臨死亡,靈魂即將出竅,要當場暈倒。
她的身體不斷顫動著往前,卻又被死死按住,隔不了多久,當她發病著渾身戰栗地噴出茶水時,女人總會給她灌入滾燙的藥液到嘴里,又不斷地給她打針治療。
針每一次扎進去都讓她一陣恍惚,痛苦地發出聲音。
同時,她卻又感覺到如同泰山壓頂,越來越窒息。
大概是女人的治療太兇太猛,所以導致她出現了幻覺吧
然而她并不知道的是,除了月魄在緊緊地抱著她,不斷地往前幫她治療,還有一條青色的小蛇緩緩地趴在了月魄的背上。
小蛇越來越大,蛇尾也纏住了月魄的腿,變成了一條巨蟒,上半身緩緩變作人形,伸手摟住了月魄的脖頸,整個身子趴在她后背上緩緩晃動。
月魄被她嚇得心都要跳出來了,而畢程煙竟還膽大包天地將臉頰湊到她肩窩里,輕輕用蛇信子舔舐她的臉頰。
對方冰冷的呼吸吹拂在她的臉頰上,蛇信子也如同羽毛一樣,在她心上撓癢癢。
她一時沒忍住,一邊不斷地前沖,一邊偏過頭,和畢程煙吻在了一起。
她十分害怕被祁言玉發現,可卻又控制不了自己,滾燙濕軟的舌尖和畢程煙的蛇信子纏到了一起。
由于擔心發出響亮的吮吸聲,只能輕輕吮吸她的唇,又和她不斷地攪動著彼此的舌尖。
畢程煙不斷地在她身后蹭動著,冰涼的蛇信子變成了人類的舌,和她唇舌交纏。
兩人的舌尖瘋狂地攪動著彼此,吮吸著彼此的唇,每每舌面的倒刺刮過時都會掀起一陣陣酥麻。
畢程煙強忍著才沒有發出蛇類的嘶嘶聲,但毒蛇的黏液還是不斷滑落。
她嫉妒地紅了眼,眼睜睜地看著月魄緊摟著跪趴著的祁言玉,不斷地往前。
而以往不近人情的祁言玉竟也能發出這種動人心弦的聲音,催動人更加魯莽。
她甚至能夠感受到對方的感覺,是一下下被雷電劈過的感覺,能夠感覺到自己變成o型的隱線,感覺到吐出的茶水,被猛地灌入嘴中的滾燙藥液,還能感覺到月魄溫暖的懷抱,和那種火星撞地球的心跳。
可她就是嫉妒。
乃至于緊緊摟著月魄的脖頸,和她吻得難舍難分,甚至隨著她的往前,也不斷往前,讓三個人共同墜入某片波濤洶涌的海洋,沉入罪惡的汪洋。
藥液仿佛和茶水甚至毒蛇的黏液匯聚到了一起,不斷被濺飛。
屋子里祁言玉的聲音最大,她斷斷續續地問月魄“我幫你在軍中找個閑職,你白日里也跟著我”
只是還沒等月魄回答,大量滾燙的藥先沖入了她的唇中,燙得她當場渾身戰栗,瞬間暈了過去。
而同樣差點暈過去的畢程煙則硬生生地撐住了,只是毒蛇的黏液被噴出。
她連忙關掉了和祁言玉之間的聯系,又摟著月魄的脖頸,在她耳邊低聲喚道“你快點,趁她暈了,快”
她的話音未落,就被月魄猛地吻住了。
月魄仔細地試探了祁言玉發現她是真的暈了,才猛地后退,又一個翻身,將身后的畢程煙壓在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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