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里。
畢程煙一雙細白的腿如同柔軟無骨的蛇尾,輕輕絞著她的脖子,十指又順入她的發中,按著她的頭,被她高高地托舉在空中,后背抵著墻面,高昂著頭,露出一節雪白的覆蓋著草莓印的頸子。
她如同發病了,被體內的蛇毒侵入肺腑,渾身泛著病態的潮紅,腰部也顫個不停,紅唇更是微張,蛇信子吐露而出,不斷發出嘶嘶聲。
月魄的雙手托著她,如同捧著無上的至寶,狠狠地吻著她的小嘴,吮吸著她的唇瓣,貓咪的舌尖也一下下地舔舐著,不斷吮吸走她唇瓣中的毒蛇黏液,想救她一命。
她到底還是讓系統幫忙屏蔽了監控一會兒,因為此時的畢程煙實在是太過媚態,她竟不想讓祁言玉看到。
畢竟兩人還是未婚妻妻關系,她難免會有自己的私心。
其實坦白講,之前和祁言玉說的那些話確實不太妥當,但她就是那樣說了,因為心里藏有怨氣,就想氣一氣對方,好不容易發泄一回自己的情緒,她自然是怎么痛快怎么來。
她對祁言玉還是留有恨意,永遠忘不了她冷眼旁觀地看著所有人死的時候,忘不了自己被斬下頭顱時對方眼里的冰冷刺骨。
所以啊,她不想再忍了,便隨心所欲地活著,口無遮攔地氣對方,那樣即使死了也死得暢快。
而正在總統府里的祁言玉此時則緊緊皺起眉,頗不耐煩地應付著總統。
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坐在主位上,不停地問她“殺手抓到沒有”
她答沒有,對方還怒不可遏地拍桌子“要你有什么用”
她端起茶杯喝了口茶,正準備直接離開,不料對方竟然道“等我這次傷養好,你就把那些替我搜羅的性奴全部呈上來,讓我選選有沒有得心的。”
“對了,我聽說還有個稀罕玩意兒,是個九尾狐是吧,早就想見見了,前些日子沒有提,讓你玩了一個月,怎么樣不錯吧”
“也不用改日了,你今天就給我把她帶過來,以后就留在我總統府了,一個玩物而已,你該不會舍不得吧”
聽聞這幾句,祁言玉一瞬間眼冒寒光,陰沉地看著總統,那雙眼睛讓人不寒而栗。
而男人對上她這樣不敬的視線,瞬間炸了,怒道“祁言玉,你別忘了我還握有你的命脈,敢這么看著我,你是找死吧”
大概是祁言玉這些年對他的唯命是從讓他昏了頭,除了一個未婚妻的事情,她還從未對總統說過不,就是這樣的反轉才讓男人更加得氣憤,有了一種無法再掌控她的恐懼感。
而偏偏,這時候的祁言玉竟冷笑了一聲,聲音陰寒地朝他道“有本事你就按下那個開關,看看我死之后,你這個酒囊飯袋還會不會是海唐星的總統。”
“你”男人被她氣得咳嗽了起來,頓時眼冒金星地拍著桌子,心中的惱怒無處發泄。
就在這時,另一個少將求見,讓他有了發泄的出口,連忙將人召進來,開始尋各種理由找對方的不快,企圖將祁言玉邊緣化。
祁言玉則滿臉冷漠地坐在原地,并不當一回事。
這回她也并未急著離開了,而是打開了光腦,用精神力追溯家里的監控畫面。
只是剛一探進監控的畫面,她的腦海里就出現了一道極致曖昧的聲響。
畢程煙的聲音放蕩不羈,光是聽到那聲音都讓人臉紅心跳,更別提還有各種細微的聲響。
吮吸聲,打汁機的機器聲,汁水被打擊的聲音,還有交纏在一起的急促呼吸聲
祁言玉當即怒氣沖頂,尤其是看到房間里的一幕時,更是如同有一口血梗在喉里,當即就要咳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