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軍浩靜靜看著,摸出個大概:想來侯寧的家人受到威脅,不得已向惡少妥協,并且還為他們改造氣槍,增加氣槍的威力。
不過有一點他不明白,既然已經改造了七把氣槍,為什么當侯寧發飆以自己的性命為威脅時,囂張跋扈的惡少竟然露怯。
搞定侯老板,王昆踱步來到沈軍浩面前:“剛才的話你也聽到了,那個特種兵出身的侯老板都是我的手下敗將,你要是再不服,我就讓你嘗嘗當‘耶穌’的滋味。”
“耶穌?”沈軍浩不解地重復一遍。
“哈哈,耶穌不就是綁在十字架上,我們也可以把你綁在外面的涼臺上?”
“就像你剛才提到的女經理?”沈軍浩接了一句。
“試探我?呵呵,你比我想象中的聰明,可惜,太聰明的人活不長。既然你提到那個女經理,不妨實話告訴你,那婊子就是因為咬了我兄弟的那話兒,老子就把她給‘耶穌’了,哈哈,想象一下一個人被慢慢放血滋味吧,那種感覺,光是想象一下就讓我興奮不已。對不對,兄弟們?”
下面的人紛紛起哄,絲毫不已暴行為恥。
氣氛變得有些難以控制,王昆一把抓住楚夢溪的手:“楚大小姐,這位小兄弟的生死,就掌握在你的手里,要是不能讓小爺我舒舒服服,那么他就會和那個被綁起來、放血的婊子一樣,在死亡的恐懼下,躲過人生最漫長的幾小時。”
楚夢溪試圖抽手,但聽到要對沈軍浩下黑手,頓時沒了脾氣。
見楚夢溪就范,王昆再也把持不住,眼看祿山之爪就要襲向她傲人的胸膛,卻被一只強而有力的手擋住。
“哦,我倒是想領教領教。”
說完,沈軍浩便是一拳,重重打在王昆的臉上。
那家伙慘叫一聲,雙手掩面,鮮血從指縫間流走。
其他眾惡少在震驚中回過神來,槍口齊齊對準沈軍浩。
可這時候再想開槍,為時已晚。
沈軍浩在出拳的同時,已經將王昆掌握在手中,打中面門的拳頭一轉間,抓住王昆的脖子,將在整個人鎖在手中。
有了人質,那些惡少頓時投鼠忌器。
沈軍浩也不多啰嗦,腳腕一挑,將落在地上的氣槍高高挑起,單手抓住,抬手就扣動扳機。
那些惡少還以為對方是要以人質要挾,沒有想到還要這么一出,失去了開槍的先機,紛紛中彈。
偶爾有幾個人開槍反擊,也被沈軍浩以人質作擋箭牌,擋在面前。
轉瞬間,剛才還盛氣凌人的六個惡少,如今都倒在血泊里,有人甚至已經陷入休克。
“一群廢物,也敢在我的面前班門弄斧。”沈軍浩狠狠一腳揣在王昆的胯下,本就重傷的他,哪還能受得住要害一擊,哀嚎一聲,便背過氣去。
救下侯寧和侯夫人,他們才得知,原來這群惡少還有些來頭,家里至少是富商級別,有的家中還在官場中任不小的職位。
“你小子敢對我們動手,小心我們背后的勢力找你算賬?”一個只是被打中肩膀的惡少,發出狠話。
沈軍浩冷笑幾聲:“是嗎?那你先去地獄,再想辦法找他們告狀吧。”
槍口抵在那人的額頭,一槍打爆腦袋。
“這槍的威力比想象中厲害。”沈軍浩早就知道改造氣槍威力不低,但沒想到威力這么大,連人體最堅硬的頭骨都能一槍打碎,雖然是近距離,但也非比尋常。
“這個嘛?其實我知道內情,不過,我有一個不情之請。”
松綁后的侯寧撲通一下,跪在地上。